“湖畔旅馆。”
“阿尔芒斯,你干的不错。这是包车的钱。这是你找人的赏金,二百美元,你数一下。”
阿尔芒斯高高兴兴地接过钱,连着数了三遍。
“先生,你真是个慷慨的人,诚信的人。你是个好人,所以我要提醒你一下。虽然不重要,但我有责任提醒你,如果你想抓那个诈骗犯,还要格外小心,他们可不好惹。”
就维克多和爱弥儿?我躲着他们还来不及呢。还回去惹他们?
“谢谢,我会注意的。”
“先生,我的意思是说,你尽量离他们远点儿。”
“为什么?”
“他们有枪,是地下抵抗组织的人。”
“阿尔芒斯,一个诈骗犯,怎么可能是抵抗组织的人?”
赵立冬打消了轻视念头,开始重视这件事情。
阿尔芒斯对日内瓦非常熟悉,这样说一定有其原因。
“我有个法国朋友皮埃尔,原来参加了抵抗组织。不过没几天就让德国人抓去了。他现在给德国人做事。帮德国抓抵抗组织的人。”
“这个皮埃尔,今天就跟那个诈骗犯马克·西蒙和那个漂亮姑娘在一起。”
这一回,赵立冬想不重视都不行。
又问了几句,他很快理清了头绪。
德国人的探子,假扮抵抗组织成员,正跟维克多和爱弥儿接触。
维克多是不是抵抗组织成员,赵立冬没有仔细考察过。不过据他判断,不太可能。
但是爱弥儿年轻,加上跟继母关系不佳,在爱国热情感召下,参加抵抗组织,是完全可能的。
德国的探子已经接近了这父女俩,他们已经处于危险之中。之所以还没有抓捕他们,很可能是放长线钓大鱼。
“你发没发现有人跟踪他们?”
“我正要跟先生说这事儿呢。我发现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昨天跟他们在改革墙那里出现,今天又在国联大厦一起出现。不过,也许是巧合。”
在一般人看来是巧合,但是在情报人员那里,世界上没有巧合的事情。
两次跟目标在同一个地方出现,分明就是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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