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了,更新。
先发前面一半,后面还在改。
起义失败了。
父亲和他的兄弟朋友――他叫叔伯伯的那些人都被判了斩首,而他,燕臻荣,作为首犯之子,却因为年仅十三,按律免死,和母亲宁谧以及其他犯妇都被判了流刑,即日押赴桓州。
一路上,押解他们的金兵小队长颇为照顾这两母子,都没给他们戴沉重的枷锁,脚镣没去,路崎岖点,走得久点,那小队长都会善良地让出队伍里唯一的马――他的坐骑,殷勤地扶宁氏坐上去。
燕臻荣明白原因,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只因为,那人有权力,能让母亲过得好点,当年那些叔伯来劝父亲一道举事,就说什么现在金国内外交迫,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封候拜相、光宗耀祖在此一搏,这不就是为了权力吗?
那个时候,一路上越来越沉默的燕臻荣就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有权,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路上经过京城――中都大兴府。夜里,燕臻荣被叫起,是母亲,拿钥匙给他开了脚镣,塞了一个小包到他手里,急切地道:“无痕!无痕,醒醒。这是馒头,还有点银子,我会引开守卫,你逃出去,找地方躲上几天,等他们都走了你再出来。”
看着发髻衣襟散乱的母亲,燕臻荣心里一酸,握住她的手,坚定地道:“娘,我们一起,你不走,我不走。”
宁谧望着他,目光中满是怜惜和痛苦,然后,她笑了,眼波流转,梨涡微现,妩媚以极,轻盈地旋了一圈,抚摸着自己的脸,她笑吟吟地道:“我还很美,对吗?镇守边疆是不可以带家眷的,很多将军都会在驻地纳妾,虽然没有名份,可在驻地,就等于是正室了。凭我的姿色,到得桓州就会是将军夫人。”笑容一收,柳眉倒竖,冷冷地道:“还记得我给你取的名字吗?宁无痕。要不是吃堕胎药是九死一生,我根本不会生你下来。我这上半辈子,都毁在你父亲手上了,现在他可算是死了。怎么,你还想赖在我身边,害得我嫁不出去,连我的下半辈子也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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