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村有一点儿好的就是,基本都姓沈,大家大多沾亲带着故,上面还有耄耋长辈坐镇,大乱子应该是出不了的。
“我们村那些年不也是琢磨着搞了,现在抛去那些糟心事,也还行!”姥姥在一旁笑着接话,郑寨村当年搞观音山的时候,不也几经折腾。但是最终借着东风搞成了,现在不是挺好的,村里人大多都有些受益,不是太懒得人家,都过得比之前好了。
“嗯,咱们东崖村也能像南边那样发展起来,那是再好不过了!”抛却糟心的老娘和兄弟,沈爸对于生活数十年的村子,还是特别有感情的。
“会有这么一天的!”人都有向好驱动力, 东崖村的根基已经打下,只要村里人心还算齐,不乱搞破坏,村子或早或晚都能发展起来,这不是个急于求成的事情,得慢慢起飞。“说不定,以后游客太多,我们还要设置门岗,定量售票呢!”
当然,这个就是最美好的设想了。真是能达到那一步,东崖村在全国估计都能出了名。这其中的运作,人心的考量,沈芮从旁观察,对于她来说,也是一场心路历练和经验的积累。
进入三月,或许是家里人逐渐习以为常沈芮有了孩子依然仿若平常的活力状态,沈妈比往常少了些念叨。印臻则是应着知道沈芮的能力,总算不在把沈芮当成琉璃娃娃对待,但是该重视依旧不减分毫,该照顾,一如往常,只是于他来说,能够更安心一些。
三月天暖,眼看着休渔期就要到来,沈芮觉得,她现在状态其实很是可以,还是想趁着天好,往海上转悠转悠的,东元号年后刚刚保养调理过,现在送回了沈家码头停着,进来每次出门散步,沈芮都想上去转悠转悠,静极思动,春天出了多眠,沈芮的心,也跟着有些活跃。
只是,怎么说服家里人,让她们能放心她出海,这倒是个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