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甚至极个别富裕人家,还盖起了三层小楼。沈家住在村尾,住的还是沈家夫妻俩分家后省吃少用勤奋能干,挣出来的三间青砖齐脊瓦房,有个方便晾晒的大院子。沈芮指着方向,沿着村里这两年新铺的水泥路,最后车子停在沈家门前。
沈芮下车,空气里那淡淡的海风味是那样的熟悉,家后面的山也是那样熟悉···她深深吸了口气,绕去后备箱拿出轮椅打开,司机大叔搭把手,帮着爸沈长华扶到轮椅上,付了车费,隔不远邻居家的大爷迈步走过来笑着打招呼:“长华怎么样了?好点儿了没?有没有什么大碍?芮芮也赶回来了?”
郑海娟下车开家门,沈长华笑着道:“好多了,大运伯,就是腿摔伤了,养养就好!三哥通知了芮芮,把孩子给叫回来了!”
东崖村大多数都姓沈,祖辈连着根,沈大运就是沈长华父亲那一辈还没出五服的一个堂伯。沈家爷奶偏心,沈长华一结婚,夫妻俩就被近乎光身分了出来,找村里划了宅基地,郑海娟要离老宅子那边远远地,就在村尾后山这地安了家,夫妻俩白手从最开始的土坯房到最后挣出来这一幢齐整的青砖瓦房,在村里也是数得着的能干,能让人吐槽的也就是夫妻俩想不开,就养了沈芮一个闺女。
沈芮叫了人,等沈长华和沈大运寒暄两句过后,推着沈长华进了院子。
沈家大门中间是过道,两边盖起了两间耳房,院子里铺了红砖,靠东是两间式的厨房和改成洗漱间的储藏间,靠西墙打了个花池,花池里种着两颗老葡萄,藤蔓在沈长华搭起来的架子上攀爬,葡萄藤下是村里常见的菊花,指甲花月季花···郁郁葱葱很是繁茂。
靠南挨着花池边沈长华还种了一颗柿子树,沈长华最喜欢侍弄这些花草果木,每年都能给家里提供不少葡萄和柿子吃,从小到大,每年从夏到秋收获季节总是沈芮最盼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