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折磨而已。
“那么，你又在犹豫什么呢？虽然失去那些美好的记忆有些令人遗憾，但，同时也消除了那些痛苦的，不是吗？而且，你们现在都在，你可以给她更美好的记忆，更幸福的未来。”
他依然没有说话，显示器明亮的光，照亮了他的脸。
“工藤......”她走到他的面前，“人人都喜欢天使，却不知，温婉圣洁的天使，其实，却是最痛苦的，她不能表现自己的情绪，只能用微笑来掩饰一切，天使，是不会哭的，因为她的眼泪，都流在心里，”她顿了一下，看着他微微有些动容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天使，总是要牺牲自己，来守护自己羽翼下的人，这是宿命。你现在明明有机会改变她的命运，为什么不去做？你，还想让她做回天使吗？”
她最后的一番话，彻底的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
“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天使，总是要牺牲自己，来守护自己羽翼下的人，这是宿命。你，还想让她做回天使吗？”
……
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她的话，开始在脑中盘旋。
曾经，已经渐渐被他淡忘的画面，又重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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