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收拾完了屋子。把自己两口子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老太太吃完饭就领着俩孩子回自己屋了。
不愿意看着何雨柱走。偷偷回屋抹眼泪去了。
何雨柱等着马华上门。
9点不到。
马华领着媳妇敲门进了屋。
何雨柱刚要把俩人让到沙发上坐下。
没想到,马华领着媳妇一下子就给何雨柱跪下了。
“师父,当初拜师的时候我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天您就要走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您。过年过节的也给您磕不了头了。
我这媳妇也是您帮着给张罗的。徒弟带着媳妇给您磕头了。
您在外面保重身体,老太太那里您放心。
我媳妇没事的时候洗洗刷刷的也是把好手,绝对不能亏着老祖宗。”
说着说着,马华眼泪流了出来。
她媳妇则是一脸的尴尬。
毕竟才刚认识,虽然固有的教育没让她感觉抵触。但是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马华教她的话,一句都没说出来。
“师父,我肯定伺候好老太太,马华的保证就是我的保证。”他媳妇终于说了话。
何雨柱听见俩人这么说,心算是彻底放下了。
于是赶紧上前把俩人扶了起来。
等俩人坐好了。
他从床上的包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裹。
当着俩人面打开了。
“师父赶不上你俩的婚礼了。这是我给你们小两口的贺礼。
这两千块钱,算做老太太的花销。
这500块美金500块英镑。是给我徒弟媳妇的压箱底的。”
马华媳妇一看这些钱,直接傻眼了。
她这辈子都连公款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转过头看向了马华。
“师父,养活老太太是我的责任,怎么能让你掏钱呢。您快收起来。路上花费也大。”
“又开始不听师傅话了?”
马华一听师父说这个,赶紧给自己媳妇使了个眼色,叫她手下。
她媳妇看自家男人的意思,怯生生的接了过来。
何雨柱这才把故意板起的脸收了起来。
“师父给你钱是希望你别在厂子里拿公家东西,别人怎么做咱们不管,但是你是我何雨柱的徒弟,不能跟他们随波逐流。
那些外国钱是给你们保本的。一定要藏仔细了。也别受潮了。找个地方放好,谁都不要告诉。
如果师父在1980年左右还没回来。市面上有开始买卖房子的了。
就用这个钱买套大房子。算是师父给你俩安自己家的挑费了。
到时候可别感觉房子不值钱,就心疼买个小的。就照着那些钱买,能买多大就多大。”
听何雨柱说的这么正式,马华赶紧点头应是。
他这个徒弟就是听话。何雨柱见他明白了,就放心了。
“家里就你俩好好住着。
其他的都可以动。
就是这张床对我跟你师娘有特殊意义。
也是好木头做的。几十年不带坏的。所以,位置都不能变。
如果你们有了孩子,就去雨水那屋照顾着。
这是师父最留恋的东西了。”
“师父,您放心吧。这个床我俩好好住着,保准您走什么样,回来什么样。”
“成,那师父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俩好好过日子。抽屉床头抽屉里的粮票什么的师父去了那边也花不了。都给你们留下了。
菜窖里那些米面你们吃不了就往家拿点。
行了,我得走了。你俩赶紧收拾吧。不用送我了。
我还得去老太太那屋告别去,俩孩子还等着我呢。”
说完,就拎着兜子,在马华两口子相送下出了屋。
摆了摆手,让他俩回去,他也不愿意看分别的戏码。
“奶奶,我跟马华说好了。您不爱做饭就去他那屋吃去。
他媳妇负责给您洗衣服。后院我孙哥他们两口子也时常帮衬着。
您就好好的在家等我回来。等重孙子一出生我就给您把照片邮回来。”
何雨柱费了半天的唾沫,也没让老太太搭理他一句。
他是没辙了。这再不走真没准赶不上车了。
于是给老太太磕了三头。
领着小当槐花出了门。
一回头,看到窗户里老太太红着眼睛跟他摆手。
他眼睛里续着的泪也止不住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
老太太这次是真的心里没底了。死之前能不能见到人都不知道了。
何雨柱心一硬,用胳膊擦了下眼泪。
领着俩孩子出门了。
坐上公交直达了火车站。
火车票老杨替他找的人,一个包厢的软卧。
他带着俩孩子也方便。
等车启动了以后。何雨柱把两个孩子照顾着在对面下铺坐好。
“你俩放心吧。你何婶还有雨水姨都在那边等着你俩呢,去了以后何叔安排你俩学习。
以后当大学生,挣了钱了。把你妈接出来。让她老有所依。
你们俩那个哥哥被你奶奶教育的没人瞧得起他。
你妈肯定指不上他。所以你们这次过去先把学习弄好了。就是对你们母亲最大的帮助。”
小当也不小了。
这么多天,政府的人,街道的人,还有她们的妈妈都问她们想跟谁过了。
俩人从院里长大以来。就是在何叔家还有老太太家吃的好,也懂得了事理。
知道谁才是真对她们姐妹两个好。
俩小姐妹私下商量了一下,都觉得跟着何雨柱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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