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法医。
“哦,其实看得出来,”司机的眼中亮亮的,看上去和人交流他是很高兴的,“你们看上去很成熟,像是有工作的人。”
“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们是什么做什么的吗?”
司机的热情程度超乎二人的想象,不过对华夏文化有所了解的布莱曼,知道这是很多华夏人的性格特点,对于没有恶意的人,布莱曼向来是非常友好的。
“我是法医,他是一个片儿警。”
“嚯,警察啊!”司机惊呆了,他透过后视镜看了凯文一眼,出于敏锐的职业修养,凯文抬眸和他对视,只不过眼中那抹探究被换成了微笑。
“那你是法医?”司机这会儿才意识到,相比于警察,法医好像是个更劲爆的职业。
“是啊,”布莱曼给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那......”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那你们是不是天天和死人打交道?”
“还好,”布莱曼并不避讳说这件事,也许是两国文化习俗不同,他觉得不管是法医也好,入殓师也好,都只是一份职业而已。
他们其实服务的是生者,法医通过分析尸体上的讯息,从而告诉活人事实的真相,入殓师为死人整理遗容,从而让生者能够更从容地接受死者的离去。
“我工作的那个地方很少有需要法医检验的时候,所以更多时候,我充当着普通医生的角色。”
司机听到这里奇道:“你不是法医吗?医院还能让法医看病吗?”
“我们不是医院里的组织,我们是警方的组织,”布莱曼耐心解释道:“在学法医之前,我也学过通俗的医学,虽然不是很精深,但是偶尔头疼脑热什么的,我还是能治的。”
“哦哦,那就是像我们这里的那种诊所的医生一样。”司机听他这样一说便懂了。
布莱曼犹豫着,他本来想给这个司机说,其实诊所里的医生应该是比自己厉害很多的,但是这种事情无论解不解释,司机该去诊所看病就去,该去医院看病就去医院,这种关键的选择是不会变得,所以他便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司机兴趣不减,而是继续问道:“那你们每天上班多长时间?”
听到这个问题,布莱曼失笑,怎么他认识的每个华夏人,好像都很在意上班是否朝九晚五,有无双休这个问题。
虽然在他们国家也有很多人关注这个问题,但是有时他们问的更多的是,这份工作的内容,以及是否是自己喜欢的工作。
“每天上班三个小时,其他时候看情况加班。”
布莱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司机差点破防。
“你们一天就工作三个小时?”
司机满脸的不敢置信,似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话。
这点凯文听懂了,他明白司机听到每天工作三小时的时候,内心的那种震颤。
毕竟布莱曼是去养老的,而且他那个地方确实活少,无效的工作内容根本没必要去做,所以布莱曼的工作时长很短。
但凯文可是实打实的打工人,他连忙提醒布莱曼安慰司机,表示自己不仅全年无休,甚至有时候二十四小时都不能回家。
布莱曼笑了笑,转述了他的话。
“我的朋友说,别听我乱说,他可是天天朝九晚五996的,全年无休还要加班。”
“你朋友听的懂中文?”
“嗯,他学过,会一点。”
布莱曼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偏向凯文问道:“那这样一来,其实你一开始就知道邵喻言是干嘛的?”
“啊?”凯文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他愣了愣才回答道,“这我哪能知道,我又不知道前因后果,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想想也是,如果一开始凯文知道邵喻言在做什么,那么最后也不会一步步走到这种局面。
毕竟他们参加嘉年华那点,实在是被直播间摆了一道。
想到这里,布莱曼问道:“要不要给邵喻言再打个电话?或者联系技术部找一下他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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