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们可不想到时候遭到蛇的报复。
虽然放开这条蛇,也不一定会有好事发生,但邵喻言觉得万物有灵,虽然自己很想吃它,但这毕竟不是养来吃的那种蛇,还是算了。
凯文对此没有意见,他有些不想放蛇,但是邵喻言跟他扯了一些老庄的理论,宣扬了一番众生平等,你爱自然,自然爱你的话,凯文就把蛇放了。
结果这条蛇真的跟有灵性一样,它似乎知道眼前的这两个庞然大物是准备吃掉自己的,如今放了自己一马。
当凯文把它放下的时候,它还回头看了邵喻言他们一眼,这才一溜烟地钻进林子里不见了。
“很奇妙的说法,”凯文指的是邵喻言的那些传统思想。
“主要是我想到之前,我也遇见过蛇,那条蛇还生了很多蛋呢,一想到这里,我就下不去口了。”邵喻言说不清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想到那条母蛇,他就忍不住把蛇放了。
“走吧,我们继续,”凯文担忧地看向天,这会儿应该已经六点半了,即使是夏季,也马上就要天黑了。
幸好在彻底天黑前他们找到了足够的枯枝和一些干草。
不过他们没有武器,无法把木头削尖,只好趁着昏黄的天色还在,找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在一旁磨了起来。
等天彻底黑的时候,他们才把钻木取火的装置做好。
“幸亏我没有夜盲症,”邵喻言嘟囔着,动手把位数不多的干草铺好。
他们选的休息地很空旷,月色照在土地上,前方是刚刚填平的湿软土地,左右是一望无际的海平面。
其实这里的风景还不错,很有一种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的感觉,虽然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两条单身狗。
两人忙活了好大一会儿,才突然看到一点火星。
“燃了!燃了!”邵喻言兴奋道。
幸亏他平时不看博人转。
小小的火星慢慢地把温度传了出去,干草在火星的感染下,开始变得蜷缩起来。
这点干草好像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