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似乎引起了麦基莱特的兴趣。
“我为什么要当医生?”麦基莱特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
说完麦基莱特就不再说话,只是看着邵喻言。
邵喻言被他这一招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房间里的气氛就慢慢开始冷却下来,就像是刚出炉的包子一下子被放进了冰箱里冷冻的感觉。
幸好凯文在这里,他思索了一下,决定和邵喻言先出去。
“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查证一些东西。”凯文语气严肃地说道。
“无所谓,反正是你们有求于我。”
麦基莱特摊摊手,一幅“随你便”的表情。
于是凯文也没有和他多说什么,拉着邵喻言就出去了。
“怎么了?”
等二人离开了审讯室,邵喻言才说出了心里的疑惑:“怎么了吗?”
“你提醒我了,”凯文的眉头紧锁,表情的严肃程度不亚于处理连环凶案,把关于麦基莱特的一个事情说了出来。
“由于来找麦基莱特的人,很多都是有不可见人秘密的权贵,所以具体的资料我没有找到,但是我想起有一个人,在找了麦基莱特之后,大骂他是个闲的没事的疯子。”
“疯子?”这个词这时看上去更适合莱特,不过邵喻言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刚刚听他说的时候,就感觉他的话里面有漏洞。”邵喻言表情纠结,斟酌着字词,他没有办法很好地形容自己的感受,但他单纯地觉得麦基莱特的动机不对劲,他如此熟练地在入狱前把相关的讯息散布了出去,并且这些年来,也确实有许多人如他所愿地来这里找他。
他说他是为了给自己报仇,而准备了这一切,可是这么多年来,不仅没有一个人帮他完成报仇,甚至他还惹怒了很多人。
如果不是这个回答太过匪夷所思,邵喻言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
邵喻言把自己的想法给凯文说了一下,凯文表示很赞同。
“其实不仅是他的动机有问题,他的一些细节问题也很含糊,”凯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双手叉腰,开始左右踱步。
“怪我,我没有调查清楚就急急地来这里了。”凯文的语气有些懊恼。
这样邵喻言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也没什么吧?我们再问问就好了。”
这时梦莲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凯文和邵喻言都疑惑地看着她,见状,梦莲露出了一个有些腼腆的笑意,“我,我只是看你们出来了,在想是不是要走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凯文的眼睛一亮。
“没错,我们再问问就好,一会儿让梦莲进去帮我们演戏。”
“演戏?”梦莲歪着脑袋,一幅不解的样子。
“你稍等,我们再进去和他交流一下,我感觉一会儿会需要你的帮助。”
凯文一脸赞许地看着她:“你先去等一下我们,到时候我们和你商量怎么做。”
“嗯,好,”虽然还是没有弄清楚状况,但是梦莲还是一脸乖巧地回到之前待的地方。
“你是想......去套他的话?”邵喻言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没错,”凯文忽然发问他:“我们要以最坏的想象去思考他这个人。”
“假设他就是犯人,然后提前知道了自己惹上事了,恰巧他又有相关的技术,所以他干脆就放出来,然后利用其他人帮他?”
邵喻言接了他的话,提出了自己的假设。
“不,”凯文摇了摇头,双手依旧插在腰间,看起来更像是一位老刑警,“我们要以更严重过的心情去看待这件事。”
他随手从胸口的袋子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并且拿出了一直别在口袋里的水彩笔,动手开始写起来。
“假设他是故意的,他在一开始发现,或者说发明这个综合症的时候,他就没想过救人,而是想用这个来作案,但是他遇到了意外,所以他干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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