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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头部多次遭受创伤,对他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他现在虽然思维没有出现问题,可却十分头晕,特别是当他想事情的时候,一直有种难言的恶心感。
赵文述没有催他,只是在五分钟过后才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喂?你还在吗?”
“啊,我在,”邵喻言发现自己竟然呈现了半昏迷的状态。
“怎么了?”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对劲,赵文述赶紧询问。
“还好,就是有点晕,刚刚居然迷迷糊糊地在发呆,”邵喻言不想让他太担心,就半真半假说了这样的话。
“嗯,还有什么吗?我忽然想起这个是跨国电话,还是有点肉疼的,”赵文述的声音听上去很精神,显然他现在还比较放心邵喻言。
“还有就是,我找到一个笔记本,上面记载了一个名字叫“文芳”,诶,我笔记本呢?”
邵喻言这会儿意识到自己的笔记本没在身边。
“笔记本?”
“嗯,我一会儿去找找,然后拍给你,”邵喻言决定先和他说一下文芳的事:“我们不知道文芳是谁,但是她好像和这个事件脱不了干系,不知道能不能通过笔记本的内容,多找一些她的信息出来。”
“行,到时候你拍给我,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挂了,有事别忘了联系,下次用微信。照顾好自己啊!”
赵文述那边传来了些许噪音,听上去他好像在某个人多的地方,估计是开始工作了,邵喻言也不好打扰了。
“嗯,赵队再见”。
挂了电话,邵喻言按了床头铃,还是之前那个金发碧眼的护士。
“你好,我想问一下凯文有给你一个背包吗?就是刚刚陪大夫来的那个男人。”
邵喻言的口语已经很好了,虽然有些磕巴,但是和人交流完全没问题。
“当然,我给你拿。”
护士表现的很热情,后来邵喻言才知道她是凯文请来照顾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