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考大学的事吗?”
“哦!我想起来了,他的父母都是瘾君子,所以他早早地就辍学了,但是他一直很渴望上学。”
说到这里,史蒂夫的语气有些遗憾,“他曾今真的是个很有朝气的人,结果在监狱里,他染上了不该碰的东西。”
“他的父母呢?因为注射死了吗?”
凯文问的很直白,语气有些见怪不怪。
“你们刚刚去他家了吗?他父亲是死了,但是他母亲还活着。前几天我还看见她了。”
他们又问了史蒂夫一些问题,但是没有再得到更有用的信息。
“他周围有邻居吗?”
邵喻言想到那个邋遢的女人。
“只有一个单身男人。”
“一个单身男人?你确定吗?”邵喻言的情绪有些激动。
连凯文也发现了不对,刚刚那个女人穿着的明显是一件居家的睡衣,俨然一副在自己家里呆着的样子。
不对劲,邵喻言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东西。
“凯文,我们再回去一趟。”
他拿起卷宗就往外走。
“怎么了吗?”
凯文赶紧跟着他,一路小跑回到克莱尔的家。
出乎凯文意料的是,邵喻言直接敲了那个女人的门,没人应答。
“你们这里,警察开锁不犯法吧?”
邵喻言盯着眼前老式的铁门问道。
“执行公务就不犯法,你要我联系技术人员吗?”
“不了,我来,”邵喻言掏出他的神器小铁丝,对着钥匙孔一通操作。
大概几分钟,门就开了。
“哇!邵!你真的太厉害了,你们特工都是那么牛的吗?”
“嘘,”冲他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邵喻言屏住呼吸,把门猛地一推。
眼前骇人的景象被展现出来。
客厅中,是一个被吊着的男人,从他周围飞舞的苍蝇数量可以看出,他已经死了。
男子的头被一块白布包了起来,使他们不用看见跟可怕的景象。
可即便如此,邵喻言也难忍胃里的翻江倒海。
“联系艾伦局长......呕。”
他没有忍住,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凯文毕竟是专业人员,看到这个场景比邵喻言要淡定些,他麻利地拿起电话,打给了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