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所以都忘记开口留他。
何佳宁绝望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开始小声地啜泣。
“我果然是个烂人。”
赵文述听着她哭头都要大了,邵喻言虽然说得很对,但这话对于刚从手术室里抢救过来的病人,确实有些冷酷了。
“他说得很对,一个人如果不爱惜自己,别人是不会爱她的。我们不是你的父母,根本不会太心疼你的经历,甚至觉得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你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和我们说这件事,但是在别人眼里看来,你真的很。”
许知微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不过她还是决定说出来。
“你真的很可笑,一昧地贬低自己卖可怜,你得到的只有越来越廉价的怜悯,最终他们都会转变为嘲笑。”
赵文述更头大了,这姐弟俩平时看不出来,说话居然这么冲。
何佳宁的身子都在发抖:“对不起,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根本不麻烦,因为我会在意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许知微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作势要走。
走前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又停了下来。
赵文述怕她再说出什么话伤到何佳宁,差点准备上去拦她。
“你才十七岁,一切都能重新开始,”许知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管在什么年纪,一切都有重来的可能,你连喝药洗胃都敢试,还不敢面对生活吗?”
见她总算说了些鼓励的话,赵文述松了口气。
不过此时的邵喻言可不轻松,他一回到寝室就冲进了卫生间。
“呕。”
“你怎么了?着凉了?”
发现他不对劲,张一鸣赶紧给他倒了杯热水。
邵喻言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过来,继续蹲在地上干呕。
“你该不会想起那件事了吧?”
邵喻言点点头,惹得张一鸣直皱眉。
“哎,”他叹了口气,拿了个小板凳放在邵喻言身边,并把水放了上去,“今晚好好休息吧。”
说罢他也不打扰邵喻言,一个人回到位置上看书。
就这样闹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邵喻言的情况才好些。
“那我们今天去南湾村吗?”
“当然,”邵喻言看着天气预报,上面赫然显示着今天有大暴雨,看来上回抽奖抽到的手机防水袋有用处了。
他点开APP,发现一条新的到账信息,他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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