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几个保镖围在出租车周围,我的手抓住门把手就要揪开,
“一笑,你干啥,”
玻璃突然降了下來,露出清玄哥着急的面容,
“清,清玄哥,”
“快闪开,快让他们闪开,”
清玄哥着急的说道,
我皱着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段时间在哪,”
“沒多少时间,上车,快,”
我沒有一丝犹豫的走到副驾驶,对着那几个保镖说道:“把车开过去,”
“啪,”
我狠狠的把门拉上,问清玄哥:“怎么回事,”
清玄哥猛地换挡,等前方道路让开后,一脚油门轰了下去:“事情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那就长话短说,”
“纸棺全被邪教的人夺了去,”
“这点我知道,只有你一个人,最后一个地方失守是迟早的事情,”
“不,你不知道,”清玄哥在口袋里摸着,然后伸出手说道:“烟,”
我从烟盒敲了两根出來,放在嘴里,点燃后递给清玄哥,
清玄哥狠狠的吸了一口,擦了把脸上的汗珠:“他们要毁国家的根基,”
“什么意思,”
“龙脉…”
我被一口烟呛了个正着,说道:“啥,”
清玄哥的声音陡然挺高了八度:“他们要毁了龙脉,”
“麻痹,都是中国人,他们疯了,这群疯子要干啥,”
“我他麻痹哪知道,”
清玄哥狠狠的用手拍着方向盘,将烟头弹了出去,一把又抢过我手中的烟吸了起來,
我用力扇了下自己的脸蛋,问道:“我师父知道不,”
“不知道,”
我使劲的锤了清玄哥一拳,吼道:“你怎么不说,”
“我他娘的能把这个消息带出來都是万幸了,哪有手机,哪有号码,”
“我日,”
“你麻痹傻啊,号码都记不住一个,”
我狠狠的锤了下门框,却忘记,在前几天的逃亡中,我也是骂着自己傻逼,记不住一个号码,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