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就冲我吼道:“你不要命了,这在路上能这么整吗,”
“不是,我脑子刚在混沌了你知道不,清玄哥,你在把你刚才的话说一遍,”
清玄哥的脸色瞬间一瞬间进化成了棺前辈的那副棺材脸,语气平静的说道:“我媳妇让的,”
我问出了一个非常有水准的问題:“那嫂子呢,”
因为,我和清玄哥认识这么久,我压根都不知道他结婚了,一点动静都沒听到,
清玄哥的嘴角的肌肉不断的抽动着,但是还能看到他在尽力的控制,
当一个人出现了这种状态,无非就是两种状况,
一,心情极好,
二,心情悲痛,
这两种状态,一种是能止不住的笑意,另一种呢,就是忍不住的悲伤,一想起來,心就嘎嘎疼的那种,
很明显,我说错话了,我反应过來了,因为我看到了清玄哥的眼角溢出了一地泪水,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
“能换个话題不,”
清玄哥吸了吸鼻子,然后用手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好,”
我一愣,然后就点头,
清玄哥重新发动着了车子,回到大道,行驶着,
……
自从刚才那个话題一过,已经和清玄哥半个小时这样沒说一句话了,
“喂,”
清玄哥的电话响了起來,顺手拿起接通,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清玄哥挂断了电话,对着我说道:“我这有些事情,我把你放在前面的那个市,你自己回去吧,”
“行,”
到了地方,打了声招呼,清玄哥开车走了,
我则是有些迷糊的,这是哪个市,咋坐车,
现在是晚上,大冬天的,路上几乎看不见行人,及时看到了,也是步履匆匆,至于出租车,因为不太熟悉这面的地形,所以说压根打不到,
沒办法,只能选了一个老办法,掐死一个方向,然后像前走,
我运气还算好,走了沒十五分钟,在我沒被冻僵之前,就找到了紧挨着的好几家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