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板,眼神平静,看不出悲喜,
“把木板撤了,换一块,”
“哦,”
我下意识的答应,然后按着他说的方向走去,里面堆着最起码二三十块木板,我从上面抽出一块,本以为很轻,但一上手才发现,我这体格根本不足以把这块木板抱起來,
黑衣男子走了过來,一只手抓住木板,轻松的提起,
“照着雕琢,一天一块,这是你的任务,”
听着黑衣男子的话,我想着是不是我听错了,让我雕琢这个,
我爸不是给我说过,这个黑衣男子关系到我以后的未來吗,
难道我的未來已经成了定性,
现在让我学着做棺材,就是意味着我铁定死翘翘了?现在学做这个棺材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个归宿?
在我乱七八糟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黑衣男子把剑丢了过來,我慌忙的接住,
“开始吧,”
说完,黑衣男子就走了出去,
木板已经立了起來,只需要临摹就成,我甩甩头,让自己冷静点,反复的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这玩意是有用的,
……
我做不到黑衣男子那样的收放自如,很多符号不是少了一笔,就是多了一笔,还歪歪扭扭的,当全部临摹后,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听见骨头咔咔咔的一阵脆响,
黑衣男子走过來,递给我一把斧头,提着我雕琢的木板到门外,
“劈了,”
“啊,”
我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劈了,就像这样,”
黑衣男子指着一旁的一大堆木柴,
我看着黑衣男子的背影,狠狠的竖起了一根中指,拿着斧头狠狠的朝着木板劈去,
“咔,”
木板十分的坚硬,全身力气砸下去的斧头,也只是能砍出个不大不小的痕迹,又试了几次,才开出一块豁口,
两个小时过去,
我揉了揉似乎已十分酸痛的双肩,擦了把脸上的汗珠,看着才被分割成几大块的木板一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