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你……你叫什么名字?谁让……逼你这样做?”人怒气上涌,“说,是不是外面的那个男人逼你,我……我得好好教训他……”
“别……别生气,驸马爷,没人逼奴婢,是燕儿自愿伺候驸马爷……”幽幽叹气,少女谨慎回话,“奴婢叫耶律燕云,今年二十岁,一直未曾许过人家,父亲耶律翰是轮台城的守将,已……已不幸身故……”暗暗擦去眼泪,神色间透出一丝绝望,“母亲早撒手人寰,只留下燕儿一人,得闻驸马爷驾临,故以身荐席。只求驸马爷能略施雨露,泽润燕儿,今生今世燕儿都会感恩戴德……”
“哦,这样……”一时无话可说,沉默半晌,男子小心翼翼询问,“你父亲何时身故?难道没有其它亲人吗?我等征战之人居无定所,即便有心护你,怕也无力眷顾?”
“就在……就在今日……”娇羞的鹅蛋脸上闪现一缕愤怒之火,但转眼消逝,少女极尽温柔,“请让奴婢伺候驸马爷……”不安分的小手伸向男子胸膛,喘息愈发粗重,“燕儿……燕儿绝对白玉无瑕,请驸马爷明鉴。一试便知,若有半句假话,燕儿甘愿接受驸马爷的任何惩罚。”
火速抓住小手,男子不得不板起面孔,“燕儿,我怜你父母双亡,而且能如此待我,否则……否则……”否则又能如何?难道心狠手辣干掉眼前的娇滴滴羔羊吗?磕磕巴巴继续警告,“马上穿好衣物,自行离去,否则……我……我走——”话语出口,自己也觉得好笑。摸也摸了,几乎将人胸器碾碎,却还呵斥让人离去,也太伤少女的心?
果不其然,倔强的少女半晌没吭声,叹口气,话语极尽凄凉,“奴婢知道,驸马爷看不起燕儿,燕儿也不敢奢望能获得宠幸,但将死之人无论如何也得试一试,真若不行,死也无憾……”翻身下床,也不穿衣,轻轻跪下,“打扰驸马爷,请别介意,燕儿赤条条来,也要赤条条去……”
暗暗摸过早搁在床沿的匕首,语气分外悲苦,“红尘笑我,世人唾我,一介女流,如之奈何。身如白玉,心似枯井,若有来生,势必冲天,燕儿去也——”
听风辨位,人神速出手,在黑暗中准确抓牢挥动的手腕。猛发力,迫使少女松手,“啪”匕首坠地,颤抖的羔羊也被拖入被窝。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着急的周文龙四处探摸,从额头到下巴,反复检查圆润脖颈,直至整个胸部,“受伤……受伤没有?怎能如此妄为?你当我是……是木头吗?”
否极泰来,静静享受,娇羞的少女一动不动,任由大手摸遍上身。一丝狡黠和得意在潮红的脸蛋中浮现,可惜谁也看不见。
愈发焦虑,人不得不继续,一寸寸检查,不住摆头,“咦,没见伤口,怎……怎晕过去?难道自己把自己吓晕?”
索性装昏迷,少女干脆闭上眼,呼吸因为抚摸而变得轻重不一。万般无奈,男子唯有起床,点燃烛火,在灯光下仔细查看。眼前一目了然,绝对没受伤,但人却始终不醒。按人中,掐虎口,招数使尽也无济于事,男子被迫放弃。试探鼻息,勉强安心,本能用锦被裹紧晕迷的少女。
踌躇片刻, 左右查探,取过另一床锦被。紧挨着躺下,裹牢自己,脸侧向相反方位,暗暗叫苦。无缘无故又惹出相思债,如何收场?走,那还是男人吗?留,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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