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休走,且吃我一锤――”
另一处战场早如火如荼上演殊死搏杀,逃亡的娇柔女子被一百多名金兵团团围困,一个欲生擒,一个犹死战,局势数度逆转。以一对八,女子毫无惧色,双枪舞得泼水不进,血花纷飞,惨叫阵阵,金将不断坠马。
喷溅的血水漫天飞舞,被战马踏平的草地殷红一片。人多也帮不上忙,金兵金将轮番上阵,采用车轮战法消耗对手体力。只要有人坠下,空当转眼被补上,八人占据八个方位,猛烈的攻势不曾停歇半分。
接连冒出的敌将仿佛无穷无尽,左冲右突,前奔后逃,女子始终无法脱困。汗流浃背,娇喘连连,沾满鲜血的双枪渐渐失去力道。一名金将见机可趁,从左支右绌的对手背后发起偷袭,流星锤猝然脱手,力度霸气十足,飞向穷于应付前面的女子后背。
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察觉到背后破空声,女子火速应对。右枪横扫,左枪奋力掷出,倾尽全力逼退前方敌兵。电石火花间,挟风裹雷的铁锤已然迫近。眼看人即将命丧当场,率队的主将气得两眼发绿,大声吼叫,“生擒此人……”出口已太迟,旋转的铁锤转瞬飞临。
四面八方突然冒出隆隆的马蹄声,大队蒙古骑兵从天而降。人喊马嘶,风吼草颤,腾腾的杀气撕裂月影,一名威风凛凛的大将气定神闲下令,“敢于反抗者一律射死,决不允许一人一马逃出,进攻――”
外围人群轰然炸窝,大呼小叫络绎不绝,“蒙古人,蒙古人来了……”能护卫主帅撤退,战斗力自然不弱。上报战情的同时,一员百户长率先杀出,余者井然有序撤离战场,直奔南方的主帅所在地。
双脚离镫,掌击马鞍,情急的女子一招“鹤冲天”,大劈叉逃离马背。铁锤擦腿掠过,飞入对面人群,一连串巨响纷至沓来,死的死,伤的伤,惨叫连天响。首当其冲的一名金将直接归西,余势未减的铁锤继续高歌猛进,金兵受惊,纷纷纵马躲避,阵势一阵大乱。
白马久经战阵,虽失去主人,但也只原地转圈。翩然坠下,女子稳稳站上马臀,趁混乱之际,挥枪左右猛击,居高临下逼退略显迟滞的攻击兵器。勾腰,蹬马,以枪撑地,连续弹跳,人飘飘而行。头顶朗朗明月,脚踏金兵头肩,向惊慌的主将发起绝命一击。
攻势疾如雷霆,等众将醒悟,一团血影已迫近主将七米范围。一声呐喊,数不清的兵器攻向身轻如燕的血人。大敌当前,主将强抖精神,挥舞狼牙棒封住女子进攻路线,“撤――”
狠蹬立足的肩膀,人影再次腾空。双臂握枪,一招鹞子翻身,漫天横扫的枪影瞬间将方圆三米笼罩。兵器撞击的脆响宛如宫廷编钟奏乐,叮叮当当,声音悦耳之至,可惜演奏的是安魂曲。闪躲快者面如白纸,运气略差一命呜呼,锋利的枪尖无坚不摧,片片血花飙飞,缕缕亡魂纷下。
兵器坠地,人员落马,现场惨叫连天。枪影余威不减,狠狠拍击傻立的垫脚金兵脖颈,人飞出,女子趁势骑上马背。头也不回,立马斜枪,摸向左右腰际。疾速后仰,双手连扬,一口气发出十二枚见血封喉飞镖。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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