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拄着拐杖走到酒店大门前,对着守在酒店大门两旁的警员厉声道,“你们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再不让开,我要打电话举报你们滥用职权!”
站在大门右侧的警员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老人家,我都给您解释几十遍了,您怎么还是不明白呢。这里发生了重大刑事案件,在案件查清以前,酒店里所有人都有嫌疑,是不能离开的。”
老太婆嘟起嘴巴,“那也不能一概而论吧,”轻咳两声,“像我这样半截黄土埋身的老太婆,有什么可怀疑的,我连走路都不稳当,能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来。”
“上头是这样规定,”警员耸耸肩无奈地说道,“我也没有办法,您再等等。”
“等等等,”一个身穿黄色毛衣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这都两天了,你们到底查出来什么没有,是不是你们一天找不到凶手,就要把我们一直关在这破酒店,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没听别人说,这是冤魂索命吗,把我们留在有什么用,有本事去抓那只恶鬼啊!”
站在左侧的警员年龄比右侧的那位还要小一些,听着中年妇女话里带刺,火气腾地一下升起来,愠怒道,“你们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还没完没了了。让你们等着就等着,废什么话,案子查完后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中年妇女见警员如此蛮横无礼,悍性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仰面怒斥道,“怎么了,说几句还不行,还说什么‘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要对我们怎么不客气!”
左侧的警员黑着脸,紧紧地攥着拳头,右侧的警员见事不妙,立刻拦在二人中间,悄悄地捏了一下左侧警员的手臂,满脸堆笑地对着中年妇女和老太婆说道,“您和老人家都消消气,为这事气坏身子不值当,我们只是一个小警员罢了,这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等一会我们马队长来了,您可以跟他聊聊,案子现在什么情况,大家何时才能出去也只有他才知道。”
中年妇女正打算再说点什么,这时那个一直坐在角落下棋,头戴棕色帽子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棋子走了过来,瞪了中年妇女一眼,“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没听警官说这是重大刑事案件吗。你是觉得自己的嫌疑不够大,想去警局吃几天牢饭是不是。瞎添什么乱,还不回房间去!”
中年妇女还想驳斥几句,注意到男子眼里的冰寒,冷哼一声,撅着嘴悻悻地离开。
头戴棕色帽子的男子见中年妇女已经走进电梯,随即摆出一张笑脸,回头对着两位警员说道,“给二位添麻烦,不好意思,我妻子只是性子比较急而已,说话冲了一点,还请见谅!”
右侧的警员摆摆手道,“你们的心情我也理解,只不过希望能多给我们一点时间,毕竟是一条人命,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没了....”
老太婆像是被警员的话有所触动,低头叹息一声,“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了,希望你们一定要好好查清楚,务必要将凶手绳之于法。”
警员正色道,“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老太婆摆摆手,转身朝电梯走去,一位坐在大厅中央身着灰色大衣的中年男人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搀扶着老太婆一起走进电梯。
头戴棕色帽子的男子对着警员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到角落里继续和黑色风衣男子在棋盘上你来我往地厮杀。
两名警员复归原位,各自都松了一口气,一个仰头盯着天花板发呆,一个低头瞅着地板上的花纹,像两尊雕像一般杵在酒店大门两旁。
坐在大厅靠窗位置的张小满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一个不明显的角度,端起桌上的咖啡嘬了一小口,望着窗外暗沉的天空一阵出神。
廖勇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四下扫视一眼大厅,瞧见张小满坐在靠窗的角落,眉毛微微一抬,朝着张小满的座位快步走去。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张小满对面,廖勇笑呵呵地说道,“张教授,早上好啊,昨晚喝了那么多,我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呢,谁知道你比我还早下来。”
张小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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