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成为何认不得我?我又为何不能去城主府?”
林靖提出一个疑问,倒是让林洪惊了一惊。
“大人见过郑元成了?”
“见过,而且是打了个照面,但他却并未认出我来。”
林洪轻叹一声道:“郑元成,便是你的前任,曾经的敢战营统领。”
林靖讶然道:“他也有与我一样的经历?”
林洪摇头道:“不,他是实打实的奴兵出身,岂能与大人相提并论……他之所以不认得你,应是他离任之后,大人方才进驻的敢战营,自他走后,敢战营便一直虚设统领一职,直到大人领衔为止,确切地说,敢战营从一开始就注定是由大人统领,这是老国公的意思,也是先帝御口应承下来的,也就是从那时起,郑元成便对素未谋面的大人你有了怨念。”
林靖思索道:“也就是说,他觉得他是在为我做了嫁衣,因此怀恨?”
林洪点头道:“陆扬一役过后,郑元成便曾担任追捕敢战士余部之责,老仆就被他控制在了边城,原本是命运堪虞,谁知后来却又莫名其妙得了赦免,之后老仆得知大人身死沙场的消息,当时便万念俱灰,索性留在边城混迹,险些没了活下去的念头……老仆估摸着,能让郑元成放手此事的人,定然是朝堂上的某位权柄人物,说不得还会是皇上,后来老仆心想,既然老仆都能得到赦免,那敢战士余留下来的人估计也有人能够幸免于难,老仆便一心想要寻到他们,这才艰难支撑下来。”
若是林洪所言属实,那他倒是个值得敬佩的忠仆,林靖略有感慨地道:“老丈,过去之事我已尽失记忆,如今我的身份是晋阳国公府老国公的嫡孙,已经入了禁军中当差,若是你没个去处,便暂且跟在我身边好了。”
林洪有些激动道:“大人,老仆如今既然见到了你,你便是拿刀逼我离开我也是不会走的,没想到阴差阳错,大人竟得以认祖归宗,老国公泉下有知,当以欣慰了啊。”
林靖对此有些嗤之以鼻,暗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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