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环视一周,并未发现屋内桌椅边并无人影,柳月奴竟是独身一人半倚着软榻躺在床上。
林靖的眼睛瞬时稍稍瞪大了些,没想到柳月奴竟会是躺在床上待客。
所幸她虽是半躺在床,但身上穿着一袭整齐洁白的衣裙,又用一床软被盖住了腰身以下,总算还不至于让林靖显得惊讶过度。
柳月奴今日大约是疾病初愈,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又泛着一丝红晕,搭配在她的丽容之上,倒是给了林靖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再加上她身上有着已然嫁人之后才培养而成的少妇风韵,便更是凭添了一丝风味。
林靖又走了两步,来到房中摆设的桌椅处,正要考虑是否坐下,柳月奴却轻轻抿了抿薄唇,道:“军使还请坐到奴家身边来吧,奴家病体有恙,实在没有过多力气大声说话了。”
“这……”林靖顿时犹豫起来:“少夫人,不太好吧。”
他原本是想好生跟柳月奴谈谈,希望能询问到她争对第三都的原因,但却没想到柳月奴的第一句话便将他的部署打乱。
“还请军使见谅则个,奴家心想军使大概也不是拘泥于俗礼之人,还请军使坐到奴家身边来吧。”柳月奴显得有些艰难的微笑起来道:“莫非军使还担心奴家吃了你不成?”
林靖见柳月奴如此一说,虽觉得她的举动有些诡异,却也不好再过争辩,便伸手抬起一张圆凳,放置到柳月奴床前不远处,方才坐下。
“军使,奴家今夜急急请你过来,其实是想向军使陪罪的。”见林靖已然坐下,柳月奴便细细说道:“前几日军使一直想过来拜访,但奴家因为头疾复发的原因,实在不能相待军使,今日奴家方才觉得好转了些,便连忙叫翠儿去请你来一趟了,原本因是奴家去东院跟军使陪罪,但无奈……”
她有些赧然地停下来,林靖连忙回道:“少夫人有心了,林某岂是不知好坏之人,少夫人身体抱恙,不便下榻,能这般急着寻林某过来,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林某已经觉得是甚是安慰,还请少夫人不必再过自责。”
这番话与柳月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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