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本打算让老范替我等安排些房舍,但谁知却未办成此事。”
不等林靖追问,陶全安稍稍停顿又道:“原来是驿站那里出了事!一都禁军与边城内的势力起了冲突,禁军被打死了人,那都禁军的带队都头本欲集结队伍前去捉凶,却被边城守军硬拦了下来……后来这都头实在气愤不过,便赖到驿站中不肯离去,正联络几个同驻驿站的禁军队伍,想要寻些助力,一起声讨城主处事不公……因此驿站那边到今天也是腾不出位置来。”
林靖道:“此事我倒听苏灿说过的,但具体详情也不清楚,都说边城里比较乱,但也没想到连禁军都能被人杀掉,城内的势力还当真有这个胆。”
陶全安道:“军使道那都头是何许人也?原来竟是当日我等在驿站门前遇到过的那名步卒都头,姓程名奎那个都头,此人麾下死了人,又被边城守军限住手脚,便气愤不过的想要讨个说法呢。”
林靖想起那叫程奎的惹,记起当日初见时此人便险些开口向自己提出借住的要求,想来也此人性格上倒是有些鲁莽,却没想到他竟还敢寻城主的麻烦。
“管不着别人的事,眼下先解决自家的迷局才是关键。”他叹息一声,对陶全安道:“此事需继续打探,不可让我们太过被动。”
陶全安点头道:“末将省得。”
待陶全安离去,林靖才在房中踱起步子,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的目光,喃喃自语道:“莫非此事,与你有关?郑家少夫人,你意欲何为?”
……
……
战阵搏杀,关键在于军卒之间互相的配合,而想要达成这个目的,就必须注重于阵法。
耿苞无意间说于苏灿听的话,给了林靖一些启示,兴许他是对第三都的要求太过苛刻,以此才未能注意到这些日子以来第三都实际上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只是这种程度远远不能与他印象中的特种部队相媲美而已。
但至少第三都的已经初步奠定了特种部队的雏形,军卒了解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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