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吵闹才如此的了?”
柳月奴稍稍顿了顿方才答道:“看来军使也猜想到这其中的缘由了。”
她一边作答,一边感叹般道:“说来当真令人心酸,奴家打小家中穷苦,后来有幸得了城主大人的怜惜,嫁到了郑府成为城主的少夫人,城主对奴家恩宠有加,并未舍得奴家做妾,只可惜奴家却患了这头疾的病痛,没能好好在城主身边侍奉。”
林靖见柳月奴心有戚戚的模样,便出言稍作安慰,待其看似情绪平稳下来,才将自己心头的疑惑问出来:“那,林某敢问一声,不知少夫人寻我过来,是与少夫人的病症有关?只是林某不过是个戍役的粗人,同样不通医理的啊。”
柳月奴微显踌躇的思绪起来,面上竟不知为何生起了一丝红晕。
林靖久等了半晌,才听得她打破短暂的宁静,说道:“敢问军使,可是从晋阳府而来?”
见柳月奴如此一问,林靖眼中带着疑虑,将先前看到柳月奴突然脸红的情形从脑中强行抛开,心头涌起不知是何滋味的感觉,口中却是答道:“正是。”
柳月奴见他点头,霎时便有些急切地问道:“那军使是否便是晋阳府台苏大人府上的那位姑爷?”
“啊?”林靖惊讶出声:“少夫人怎知此事?”
柳月奴连连说道:“军使莫怪,奴家其实使人查探过军使的身份......”
“这?”林靖有些哑口无言地道:“少夫人你,为何会调查林某?”
柳月奴见林靖疑虑大起,连忙解释道:“军使切勿忧心,奴家其实与苏家大小姐是相识之人......”
“你和允儿?”林靖一时情急,将苏允儿的名讳脱口而出,等见到柳月奴与翠儿眼中略带诧异的目光,方才醒悟,连忙道:“咳,少夫人与苏小姐原来是认识的啊?”
柳月奴见林靖一脸窘态,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笑了一声,又很快克制住,“上次初遇军使时,听军使自称姓林名靖,那时奴家便觉得此名耳熟不已,后来回到西院,才猛然记起,原来奴家是在与苏小姐的来往书信中见到过她提起军使的名字。”
“你们还互相写信啊?”林靖忽然觉得这世界是不是太过狭小,竟这样也能遇到与自己有牵连的人?
柳月奴点头道:“看军使一脸疑惑,奴家也不便卖关子了,其实奴家几年前便认识了苏小姐的......那时正值辽马猖獗于边关之时,奴家也是将将嫁入郑家,有一日在城主府中陪同城主进膳之时,忽听得一边城军卒急急闯入府中,身后还带着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大概是事态紧急,府上之人还未来得及通报,军卒便已经带着信使闯上堂来,城主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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