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几人一起问传令兵道:“莫非你知道其他禁军的动向?”
传令兵苦着脸道:“小的是与几个同来巡防的禁军传令兵一起去的宁武……但回来时,就只有小的没有领到允许第三都进驻宁武的军令,但……但与小的同来的人,却都被急调上去了,听说就这两ri便要开拔,小的回来时还遭了那几支禁军人的耻笑呢……”
“这么说来!”陶全安有些激动地道:“就只有咱第三都被排除在外?”
传令兵汗颜点头道:“好像……是这样。”
“岂有此理!”苏灿最先怒道:“这宁武指挥使莫非是故意为之?”
说完他又看了看林靖,道:“这指挥使张裕,爷可曾经认识?”
林靖摇头道:“只是耳闻,从未谋面,你莫不是以为他是在争对我?”
陶全安喝止苏灿道:“苏什长,切勿胡言。”
苏灿赧然道:“我倒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事也太过奇怪了些……”
林靖思索道:“此事尚不知到底原委如何,我们也不必太过介怀,既然是让我们在边城待命,那我们便老老实实在此待命便是。”
“真的就这样算了?”苏灿急道。
林靖摇头道:“自然不是,此事总需查访一番,但明面上我们不可违背军令的。”
“如何查访?我们都不认识这张裕指挥使。”苏灿纳闷道。
林靖道:“如果这是一个争对xing的安排,那我相信我们总有法子得知一些端倪。”
“又或者,”他顿了顿又道:“第三都的恶名已经传到了指挥使的耳中,令指挥使对我们起了恶感也说不定。”
陶全安等人面面相觑道:“军使的意思是,有人在暗处散波不利用我都的言辞,使得指挥使不愿起用我等?”
耿苞道:“我看军使的推断倒是很有可能,毕竟我等从未得罪过这位指挥使大人,定是有人在其耳边吹了风,中伤我等。”
苏灿气愤道:“那我们来时还剿贼枭首了呢,这位指挥使难道视而不见?”
林靖安抚道:“先别想这么多,私下里我们看能否在边城寻出点门路,探听一下指挥使的想法。”
刘青在一旁接口道:“哎,不用去打仗也好,总没甚危险。”
苏灿向刘青怒目而视道:“没出息,当兵的不打仗还干什么!照你这样,哪辈子能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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