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你速速带着人走,老朽帮不了你,再不走老朽可是要叫人来赶了!”
见老仆依然如此,众人纷纷各有轻叹,林靖见状,心下也是担忧麾下的伤兵,昨夜他们亲身体验过边城夜里的气候之后,便已知道夜里不止极冷,而且湿露极重,很不利于伤兵休养,但眼前这老仆是主人之家,先不说是城主府的人,只单单是自己一方便着实没有理由强留于此,此刻也唯有带着第三都重新整装离开此地了。
正要做出决定,林靖忽又想起一事,便问老仆道:“敢问老丈,我等既是借住于城主府名下的宅院,且也是驿站驿长亲自向城主大人求来的帮衬,而此时老丈虽是要赶我等离去,但我等也不应就此甩手而走,而是应面见城主致谢一番才是,还请老丈告知林某在何处可以见到城主大人?”
听林靖突然如此一问,老仆的神情明显有些慌乱地急道:“你等既只住了一夜,又何需面见城主致谢?岂不多事?”
苏灿也在林靖身边纳闷道:“爷,我们何必又热脸贴人冷屁股,如今连这城主家中的一名老仆都如此高傲,那位城主大人又怎会将我等看在眼中!”
陶全安等人也觉得林靖此举有些多余,但未开口说些什么,林靖却丝毫不以为意地继续地说道:“无妨,我等身为禁军,而城主也是出身军旅,都是同一脉系,我等身为下属,岂能无礼。”
见林靖执意如此,老仆明显有些着急地道:“你这人怎恁地脸厚!都跟你说了无需如此,你怎还要固执!再则,此地并非城主府,而是城主名下的一处产业而已,哪里又能见到城主本人了?”
林靖见老仆如此,愈发酌定自己心中的想象,感情这老仆果真是并未得到城主的授意前来赶人,而第三都能够入住此地,却是城主昨ri亲自像驿站驿长许下的承诺,岂能由一个老仆私自就做下如此决定的了?
他先前就觉得老仆举止怪异,这时想及此处,他不由发出会心一笑,面对老仆道:“老丈,我等只是想寻处栖身之所,待他ri宁武关发来将令,便会自行离去,还请老丈回去替我等向主家求个人情,暂且行个方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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