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范知林靖说的意思,点头道:“军使爷放心,你今ri打赏给小人的银子已是够小人请人喝上几顿酒了,这点事小人会记在心上,不必军使再给什么报酬。”
林靖见状,也没多言,便好言将老范送走。
进了门,一干军卒纷纷四散开,找寻屋舍替伤号安置,又打开院门让拉着辎重的车驾进门,赶车的人发出一阵吆喝声,林靖才看到有院内的人正迎上来,是一个打扮的整整洁洁的老仆,手里捏着一把清扫院落用的竹帚,专奔林靖而来。
“你是管事之人?”这话不是林靖说出,反倒是老仆卜一见面,便上前质问,且面带不善,语调生硬。
林靖稍觉诧异,但倒不至于会十分介意,便道:“正是在下。”
老仆上下打量林靖两眼,道:“叫你的人,只能住在院东的矮屋,不能到院西头的花园里来,若是被我发现有人擅自踏足西院,你们便立马走人!”
老仆似乎连多说几句和门面上的应付也懒得去做,就这么说完,而后便直勾勾盯住林靖,见林靖没有开口,他还皱起眉头道:“听懂了么?”
林靖及他身边的人大约都未能想到老仆说话语气竟是这样,林靖尚算淡定,但他身后的人却个个都愤怒起来,那老仆见状却不理会,又问林靖道:“我是在问你,听懂了吗?”
“在下懂了。”林靖没有因此而显出异样,反而是点头微笑。
老仆略显诧异地看了林靖一眼,便没有再说些什么,提着手中的竹帚便转身离去。
“军使。”耿苞在林靖身边说道:“你没必要如此的。”
林靖转头道:“无妨,我们的伤号可不能睡在野外,一个老人而已,何必与其计较。”
陶全安道:“军使说的是,还是先安置下来才是紧要。”
林靖一边入内,一边道:“动起来吧,找到老人说的那排矮屋,陶副使分配一下住处,耿什长安排ri常jing戒。”
“在边城里还需设岗么?”苏灿问道。
“随时、随地。”耿苞拍拍苏灿的肩头,而后一边离去,一边说道:“还不懂军使的治军之法么?”
苏灿摸摸脑门,郁闷道:“那意思是明ri也得继续c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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