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先是伸手到卓青雅脸面附近,先替她解开口中塞住的布团,“还是先替你解开嘴上的东西好了。”
卓青雅强忍不耐,静待林靖伸手到自己脑后,替她解开绑住的布条。
而后,那塞在她口中的布团也被扯出,被林靖丢在一旁。
“咳……咳……咳……咳咳咳。”
布团一离开口中,卓青雅猛然瞪圆了眼睛,像是终于摆脱了什么污秽的东西,拼命地向外啐着口水,喉头间咳嗽不止,险些还连连干呕,眸子里都流下泪来。
这布团,是林靖从自家内衫里扯下来的缎子,是他去天外楼赴宴前才换上,只穿了一小会儿的衣物。
但他却将此物硬塞到女儿家的口中,卓青雅岂能忍受的了!
卓青雅此时,心中如同泛起惊涛骇浪!
她连连咳嗽不止,好半晌才稍稍平复。
“卓小姐,你还好吧?”
林靖见她如此惨状,也不由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连忙关心道。
卓青雅抬起头来,俏丽的脸容上充满了惨淡,她眼含泪水,无比幽怨地冷笑道:“你觉得我能好到哪里去?林璞瑜,你好狠的心肠,竟敢将我捆绑起来!?还将我独自一人丢在这等臭气熏天的地方!”
林靖汗颜道:“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啊。”
卓青雅愤愤地道:“你还不替我松绑?”
林靖点点头,却又有些犹豫:“你确定不会怪罪我吧?”
“哎……”卓青雅叹息道:“你毕竟是在帮我,我又岂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
林靖稍稍心安,道:“那便好,我替你松绑先。”
说完,他连忙屈身,开始去解开卓青雅背后的绳头。
昏暗的灯火下,卓青雅被一根不知林靖从何处寻来的麻绳分别捆住了手脚。
她独自一人在这马棚中呆了许久,似乎还经历过一番剧烈的挣扎,此刻连她头发上的发丝都有些紊乱。
她的心情显然不太平静,胸脯上下起伏着,俏脸上密布着寒霜。看着林靖娴熟的动作,她忍不住皱眉问道:“你是否经常捆人的?动作怎这般熟练?还有什么勾当是你这种人不会的吗?先前你捆我时也是两三下便弄好,等你走了我也无法挣脱的呢。”
林靖微微一愣,而后抬起头,道:“岛国的自虐型捆绑艺术,是伟大的!岛国的女性是无私奉献的,她们喜欢将自己被虐的一面呈现在我们眼前,因此我们有幸学到这样的艺术……”
“岛国?”卓青雅疑惑地问:“是在哪里?那里的人怎喜欢去摸索这些东西?”
“一个时刻都有可能从海平面上消失的自虐民族,生活在大宋东边的一个小岛上。”
“另外。”他顿了顿,又道:“你可以称这个岛叫做日本岛、自虐岛、鬼子岛、甚至是菊花岛……但请记住,绝不能称之为:钓·鱼·岛。”
“钓·鱼·岛是我们中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