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插曲,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知道,不会有别人能够感受的到。
见第三都如此作为,王翰冷笑连连,当即喝道:“第三都胆敢违抗安抚司军令,是要想做叛逆不成!”
一顶罪大恶极的帽子,直端端扣下来。
陶全安倒吸一口凉气:叛逆二字!何其之重?
第三都营门内,一道声音轻忽忽地飘了出来。
“叛你娘,逆你母!王翰你嘴巴是否吃了屎,怎这么臭的!”
王翰惊怒不已:“何人胆敢口中脏言,恬不知耻!”
那声音又响起来:“添你娘,吃你母!若是让你跟一条狗讲礼义廉耻,你是否会觉得有些可笑?”
言下之意,竟是将王翰比作一条狗。
王翰怒不可遏,再好的脾气都忍不住,带着一丝颤抖,一字一句地骂出声:“你……他……娘……的!你是何人!可敢莫要藏头露尾!暗语伤人!”
“王大人。”那声音冷然道:“若再不退下我第三都营地范围,我可就要下令放箭了!”
第三都营地周围,七八张劲弓又再被人张开。
“是你!林靖!”王翰终看清那声音的主人,可不就是林靖,又是何人!
他惊怒一声道:“林军使!你乃一都之长,竟满口脏言乱语,言语粗鄙至极!”
旋即,又脸sèyin冷地怒道:“好,好,好,王某今ri便要替安抚司捉拿下你这不尊军令
的叛逆之徒!”
“卓家骑兵,听我号令,马上再次冲营!安抚司军令在此,谁敢阻拦,一律视为同罪!”
“遵命!”
卓家骑兵早已窝了一肚子火,此刻得令,顿时轰然响应。
“王大人!不可如此啊!林军使,你也莫要执迷不悟啊!”
是郑谷惊呼出声!
局势若在他眼前恶化下去,他当真不可推责了。
“第三都!准备放箭!”
是耿苞大声发令,无视郑谷,也无视王翰。
尽管他深知真打起来,第三都绝不是人家的菜。
但他却不知为何底气十足的紧。
他转头下意识地看了看林靖。
军使依然是那副荣辱不惊的模样。
说不清他是成竹在胸,还是妄自尊大。
但耿苞依然没有多余的选择,今夜一过,自己与陶副使等人怕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他看的出来,尤其是陶副使,想必先前已经被逼无奈,只能铁了心跟着军使一路走到黑,至少在今夜是必须如此。
陶副使是被军使刻意推到郑谷面前。
眼看第三都与卓家骑兵再次的冲突就在眼前。
郑谷咬牙切齿地大声呼喊起来:“都停住!”
他先是好说歹说才稳住王翰,而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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