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的消息,却知情不报,你可知是何种后果?”
王翰冷然又道:“此事事关重大,谁也不能保证你是否与二小姐失踪一事有无关联,若非看在苏府台面上,我等大可将你拘拿到府衙好生审问,岂能容你阻拦?若是林军使一意孤行,那王某就只能说声得罪了。”
林靖借着微弱的月sè,观察了王翰数眼,发现此人言语间已然多有不耐,但他又怎肯真的让他带人进入军营搜查?
“王兄台……要说得罪,只能是林某先说一声——得罪了!军营重地,无上官军令,林某岂敢放外人进营?”
他顿了顿,思索道:“若是王兄台一定想要确认一番才肯相信,林某建议你派选几人入营即可,但却不能携带兵刃。”
王翰望着林靖,脸上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yin冷,丝毫不为此建议所动,而是面向林靖冷笑道:“既如此,王某倒要看看传说中永镇军中第一溃兵都,是否有本事拦住我卓家骑卒!”
言语之间,竟是当真想要动手!
在其身后,卓家骑卒纷纷嘲笑出声:“王大人是在说笑吗?就凭这些个溃兵,守着这等连寨墙都算不上的栅栏,能挡住我们的脚步?”
“这也算是重地的吗?我看要是哪天辽人打过边,遇到这样的营寨,只怕不废吹灰之力,便能将其踏平!”
营门内,第三都军卒个个羞愤难当。
曾几何时,他们从未对溃兵这两个字有过太多的介意。
但自从新军使上任,第一ri就将他们用以遮掩面皮的虚伪彻底撕碎,揭露出他们的羞耻之心,早已让他们对溃兵二字恨之入骨。
但营门外的卓家骑卒,竟生生将溃兵二字喊了出来,眼中还尽是不屑的神情,令人面皮都微热起来。
通判家的私兵,竟敢视他们这些主力骑军中的军卒于无物,就像在看一盘轻易就能吃下的菜!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营门外那群骑卒,竟在说完话之后,立马开始结阵,摆出一副要破营而入的架势。
为首那叫做王翰的人更是大声喝道:“亮兵刃!准备冲营!”
气氛瞬时凝固起来。
王翰身边,一员副手模样的人凑到他身边,悄声疑惑道:“王大人……”
王翰长随在通判大人身边,虽不是护卫首领,但却地位更高。
副手吞了一口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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