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罢饭,林靖端着条凳靠坐在营房边与陶全安商量起如何维持第三都补给的问题。
陶全安性子虽然怯懦,但办事谨慎,还会一些简单的算术,会使一手算盘,算是林靖与他接触几天下来暂时从他身上发现的一些用处。
“军使提及的这‘营养’二字,末将实在难懂,但听起来似乎就是给军卒们补充体力的意思?”
林靖眯眼瞧了瞧天上的太阳,让日光挥洒在自己身上,发现身体已经基本不会感觉到有任何不适,一边一心二用的道:“你的确可以这样去理解,将来第三都士卒在训练时必然会消耗大量体能,想要造就出一支战力强悍的队伍,就必须在如何提高他们的身体基础素质上花费许多功夫。”
陶全安叹息道:“可这样一来,消耗也着实太大了些,先且不说银子的事,就只论如此消耗的数量,就足以养活一个营的军力,而军使却全部花费在单单一都人马身上。”
林靖低下头,正视陶全安,有些肃然道:“陶副使仍旧未能理解到我的意思,在我想来,将来第三都所有合格的战兵都会被我看作是极为难得的宝藏,每训练出一个合格的特种战士,所花费的时间精力将非常巨大,因此他们将来都必须达成至少能以一敌五的战力,虽说只有一都人马,却可以当做一营人马来使,有时还能让敌人起了骄兵之心,反而能立收奇效。”
陶全安犹豫片晌,欲言又止,林靖见状,不由笑道:“陶副使莫非是想说这点人马一旦拉上战场,还不够别人塞牙缝的?”
陶全安尴尬道:“末将也只是担心……”
林靖继续笑道:“你以为我费尽心力想要训练出来的特种部队,会舍得让他们陷入那等送死的局面中么?”
他顿了顿,正色道:“战场上的胜负不该是一都人马能掌控的,我们也没有去掌控战场的义务,我所要的,是一支能活在阴暗处,随时都能从蛰伏中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精锐队伍……我们只有一都人马,上面总不能叫我们去对抗一个营的敌兵?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命令下来,我想我们还是趁早抗命跑路的好。”
陶全安吓了一跳:“军使还当真敢说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林靖盯住陶全安的眼神,意味深长的笑起来:“陶副使不会生起去郑营主那里告我一状的心思罢?”
陶全安惊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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