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廷治下的禁军,每一个将卒在思想上都未敢把军队看成儿戏,尤其是在林靖谈及军令二字时,即便第三都是个许久没被军纪管束过的溃兵都,但大部分军卒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正如林靖所言,大部分人实在搞不懂他的意思,更听不懂只有他才明白的白话文的含义,但几乎所有人都意识到他这一次当真不是在说笑,因此他们在队列中站着的身姿也很自然的挺直了一些。
林靖知道自己那番话能起到的效果不会太大,这基本上算是‘对牛弹琴’四个字的绝佳诠释,但他却必须这样去说,一是给所有人心里敲个警钟,要教他们明白,从今天起第三都内部将会有极为严苛的军纪军令来约束管制着他们,否则自己心中的全盘计划都将难以施展。
说他们畏惧军纪也好,说他们身为军人必须服从军令也罢,林靖不必去计较他们如今是有何种想法,他只需要达成一个效果——绝对的服从。
二是因为他将来所要做到的目标,几乎是将跨越了千年的理念硬生生的套用在了这群比农夫好不上多少的古代青壮身上去,可想而知其难度之大,几乎是在造就两种时代文明的互相冲击!想要对这群匹夫一般的溃兵淳淳善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此就必须有严苛的军纪来约束他们每一个人。
所以这番话其实是在跟他自己明志!也是打气!
林靖不用担心这些军卒不服从,因为如今宋廷依然健在,还没有走到兵荒马乱不可收拾的地步,因此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些军卒没有人敢有挑战大宋军令的胆量,更何况他自信自己将来也不至于会将这些军卒弄到营啸哗变的那等地步。
但总而言之,要将一支溃兵都造就成为精锐的特种部队,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因此就必须保证所有军卒必须服从的前提。
“从今日起!”林靖目视众人,也不管到底有多少人能领悟到自己的意思,开始了训练计划的第一步。
“每日晨起时的跑步操练就要换上一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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