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肌肉,再加上这身魁梧的体格,自己是否就可以算得上一个真正的猛男?
猛男啊,上辈子做腻了文弱书生,这辈子能做一回猛男,那也是极好的。
而且他对这冷兵器时代的军旅生涯之所以一点都没有畏惧,主要还是因为这副身体潜在的那些本能带给他的底气,其中最令他期待也最是有用的,便是本能里的那身武艺,虽说不清楚那身武艺的水平高低,但就凭当日那出手的迅捷与力度上就能看出,那身武艺即便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
尽快恢复并加强身体的力量,想方设法挖掘出自己的本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是。
十趟来回的路程并不算远,但由于是上下山,因而格外耗费体力,等小部分人完成十趟之后,山坡下仍旧有一拨人实在跟不上来,宁愿记下五军棍,都已经不肯再走。
营房外的空地上此时也已经东倒西歪的倒下一大群人,抱怨声更是不绝于耳,更多的人在心中宽慰自己,这只不过是新军使新官上任刻意如此,等挨过这几天就好了。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人终于忍受不了这等折腾,爆发出了怒火来。
临到终于可以开早饭时,营里又响起一阵挨受军棍的叫喊声,有人担心这军账越记越多,还不如每次都赶紧了结,便找了各自的什长负责掌棍,噼里啪啦地就是一通打。
什长刘青所带领的丙什起码有一半人都得挨罚,他提着军棍一通狠揍,既是没脸也是气愤,越想越是生气,等打完最后一个军卒,他终于忍不住将手里的军棍往地上一摔,立时怒气冲冲的奔到林靖身边,口中叽里咕噜地一通抱怨,就连耿苞也没能将他拉开。
周围的军卒不敢凑近去听刘青到底在抱怨着什么,只好在原地纷纷私下议论开来。
“忒不把人当人看了!”
“也着实心狠了些!这才上任一日不到,咱们几乎个个都被打烂了屁股!如今就连跑不动路也要挨打,不记下账还不许吃饭!”
“这肥子时常笑脸盈盈,实则却是笑里藏刀!心子黑的很!”
没过多久,营地这边,就听到新军使与副军使忽然发起火来。
“三月未曾发过饷银!”
“每日仅供两餐,除了黍米便是青菜,半月才能吃上一顿肉。”
“战马只剩七八匹,军械更是人人拿着次品。”
“陶副使,你这副军使官,当的也太好了啊!”
陶全安哭丧着脸,连声向一脸怒气的林靖做着解释道:“末将这也是无可奈何啊,这饷银上面迟迟发不下来,即便中途发过一次两次,却也被主营那边截了下来,末将又有什么法子去闹腾啊!”
他越说越是郁闷,越说越是纠结,竟忍不住当着空地上众人的面险些流下泪来:“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货,枉我陶某人每月都跑到主营那边,低声下气地替你们求粮、求饷,咱们第三都吃了败仗,如今去了哪里不被人瞧不起?就连那主营管着辎重的小官都敢奚落于我!人家可是说了,咱第三都又不参与巡防,莫非还想一月吃上四五回肉不成?每月分粮时我好不容易才替你们求来这青菜糙米的日子,到头来你们却还跑到军使面前埋怨我的不是!我这副军使当着又还有什么意思,说是个副尉军校,实际上却处处受气……”
林靖也是没想到陶全安竟忽然激动起来,而且这倒苦水的话匣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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