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芜存菁!更有人完全弄不懂,第三都明明已经只有四五十人了,军使为何还有胆量继续精简?
但多数人已经失悔不迭,险些就捶胸顿足起来。
先不说战兵之饷高于辅兵好大一截,杂役更是没有固定饷银,完全只是在军中打杂,充作民夫,再说明明身为主力骑军,却沦为辅兵杂役,脸上的颜面该置于何地?
且主力军中可不比普通军队,辅兵杂役的活计要繁重的多,若在战时或参与巡防时,更是要把人累个够呛。
尤其是杂役,原本都是陆扬一役被朝廷兵部从民间强行征发来的民夫,并非是军营内的常备编制,甚至连军籍都不会有,但今年宋军又是遭遇一场大败,朝廷兵部几月以来都是一片混乱,哪还来得及管理这些杂役民夫。
许多禁军军队里都有这种情况发现,所有杂役被人暂时搁置在了军中,根本没有得到可以返回家园的允许,因此大多数人只能在军营里混着日子。
原本就身为杂役的人,此时自然无甚所谓,但那些从辅兵被降为杂役的,可就脱离了军籍,成了民夫,岂不更加悲剧。
但此刻却没人敢质疑新任军使到底有没有权限去除军卒军籍,都在考虑如何表现才能得到军使的满意……
林靖见众人一阵吃惊,却还未能反应得过来的样子,立时猛地大吼一声道:“所有人,限一炷香之内,穿好军服,拿好兵器,重新到空地上集结,领受军罚!待军罚完毕,再行开饭!谁他娘的要是迟上片刻,今日就别想吃晚上这顿了!”
见军使忍不住都爆出了粗口,所有军卒顿时一惊,慌忙四散奔向各自营房而去。
林靖又再看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陶全安,道:“陶副使,原本你身为主官,未能阻止第二都抢夺我都人马之事,该受领双倍军罚,但且念你尚有半分同袍相顾之心,这顿军棍便暂且帮你记下,过一会儿,由你监管各什受领军罚,本军使……他娘的要去吃饭了。”
陶全安脸上青红一阵,不知作何是想,却忍不住望着林靖的背影,小声自言自语地嘟哝道:“我就说这军使爷不是什么实诚货,第二都明明说是借取,到了他的口中,就立时成了抢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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