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再次耻笑道:“这时候竟有了这等同仇敌忾的义气?那今晨这五个战兵与人争抢之时,你们又有何人出手参与帮忙了的?”
他这一问出声,场中立时鸦雀无声,没人回应,林靖顿时道:“既然只有这五名战兵有胆子与人争斗,想要保护自己手中养大的战马,你等这些没骨气的溃兵,早上没有出手帮忙,到了此时却来马后放炮?什么是炮你们不用管,你们就当我是在说你们这叫事后放屁,无用之举!既如此,你们又有何资格代人受过?”
林靖此问,如同一柄利剑,生生割入所有人心里,偏偏又还让人反驳不得。
是了,今晨之时,大多数人是选择了冷漠对待,眼睁睁地看着第二都的人取走自己的战马、军械,却无人像那五名战兵一样做出过反抗。
“这五名战兵,虽不过是普通军卒,却也知道保护自己的战马军械,视之重为生命,你等堂堂血肉军汉,可知军人最重要的武器,骑军最重要的战马,一旦失去,等同于放弃活着的权力?!”
林靖在场中愤然直斥:“你们看看你们这副德行,军服不整,兵械驳杂,原地站个两三时辰便受累不住,堂堂主力骑军,有你们这等兵卒,简直是奇耻大辱!”
五名伤兵忽然听到林靖这样一说,尽是眼带异色地看过去,却是没想到军使竟会这样说话。
耿苞、刘青二人,也是惊讶无比,摸不清楚这位林军使到底想的什么。
唯有陶全安怔怔地看着林靖,面上已经浮现出一番惭愧之色,这才知道军使先前一番表扬,纯粹是反话。
且他更是越看林靖的处事说话就越是心惊,他虽说怯懦,但见多识广,早已看出这位军使爷这般说话,竟是一步步的施展手段,将第三都内所有军卒的血性挑了起来。
林靖见那耿苞等人依然面带不服之色,顿时又道:“耿什长,我且问你,今晨我第三都还有三十员战兵被人带走,这三十人是被点名选走,还是如何?”
耿苞听了,立时面露愧色,道:“第二都之人,哪能熟悉我第三都的人员战力,乃是罗军使集结了所有除却辅兵之外的军卒,令他们自愿走出……说是只要是战兵,愿意跟着第二都吃香喝辣的人便自己出去……”
林靖连连发出声声冷笑道:“这可不是我在诬赖你们,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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