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户人在西铭县也算有头有脸的士绅,哪知后来王承祖却学人去做那不入流的商贾,起初几年还颇赚了些家产,前两年王承祖又在西北榷场买了大批辽人才有的上等毛皮等物,打算辗转运到京都那边贩卖,这本是一笔利润丰厚的买卖,谁料天不如人愿,榷场竟突然遭到大股辽人的洗劫,王承祖的货物也被当场抢走,剩下那些搬不走的东西也被辽人一把火付之一炬。
听说那一次就连晋阳府台的官家千金也不幸被人掳了去,更何况是王承祖的那些财货,那些辽人看似马贼,实际上却听说是辽国黑狼精骑所假扮!
王承祖钱货两失,自此欠下巨债,好不容易还清了,家中便只剩下十几亩田产,从此也就家境中落,那王承祖也变得一蹶不振,整日泪酒洗面,成了一个废人。
林纪元便是看出王承祖可欺,方才有了这些个贪念。想到这里,林之远心中不由冷笑一声,自家父亲那历来热衷敛财的心思,哪有他不知晓的道理,但说起来这中间也有他林之远的责任――想要整日流连那些个勾栏瓦舍、青楼画舫,不花银子的么?虽说自家这一房数年前侵占了祖上大部分的产业,但这些都是些田产地契,又不是可以生下金蛋的母鸡,林家又是老国公传承下来的名门望族,自然不会去学着那些商贾一般整日拼命的赚银子,年头长了,再多的家财都抵不住,自然就有些捉襟见肘。
想起小汾河上那些个整日里装做清倌人暗地里却一股子骚?劲的姑娘,林之远便隐隐觉得浑身火热,这时再看向林雨芝身后的王芷悦,一双眼睛便不自觉的泛起了红光,还真没想到,这小妮子竟已出落的这般水灵,不过才十五六岁,那身小裳罗裙下遮掩的身子竟已经有了玲珑浮突的雏形。正所谓小荷才露尖尖角,雌儿蹙眉痛吟声,这等雌儿恰恰是林之远的最爱,虽说王芷悦的身份实则是自家表妹,但那又如何,若是将这妮子弄上了床头,越是有这亲戚关系,就越有肆意蹂躏的快感,岂不更令人亢奋!每每念及自个儿花大价钱买来的那些开?苞夜,弄得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惊惧忐忑蹙眉痛呼的样子,林之远便再也没有了半点与林雨芝纠缠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