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三秒结束了?”看我坐那里喝着酒,老驴问道。
春男倒是还没忘记初衷,“你做调查了?”
“嗯。”我点点头。
“对啊!”老驴恍然大悟,“咱们来这里是做调查的啊!怎么这事给忘了!”
“查的怎么样?”春男继续问道。
我并不打算现在就把江雪莹的事告诉他们,遂道,
“没调查出什么,只知道那个女的叫江雪莹,是这里的老板。”
春男看起来若有所思,“或许,咱们真的误会这儿了?”
“搞毛啊!”我骂道,“你爽都爽完了,还研究着呢?真是提裤无情!”
“不得不说,”老驴双手托腰,“那小姑娘是真厉害,很够味!一口气三次,我在家看片的时候,都不敢这么搞!”
出去后,已经快十二点了。
路两旁的店铺早已关门,唯独各种“足疗”依旧霓虹四射。
老驴说他腰疼,提议找个店去捏一捏,春男也附议。
我没有参合他俩,独自回去了。
回到住处,明月并未睡下,正坐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的声音很小,客厅也没有开灯。
“就你自己回来了?他俩呢?”明月转身看看我,问道。
“出去浪了。”我说着,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她只穿了一件吊带长裙,姿态慵懒地半躺着。细细看去,似乎没有穿内衣。随着她的动作,胸口处若隐若现。
今天一晚上都憋着,看到明月,更有些难以忍耐。
“你们今晚干嘛去了?”明月又问,“也没给我说一声。”
“一家新开的酒吧有点问题,我们去调查了。春男说那里可能有危险,再加上你一个女孩去不方便。”说着,简单洗漱了一番,快步回了房间。我可不想再继续谈下去。
刚坐床上,还没来得及伸个懒腰,明月就推门而进了。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她拉过椅子,坐我正对面。
女性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让我一阵眩晕。
“明天再说吧!今天太累了。”我说道,“白天扛着太阳走了个把小时,晚上也一直没停歇。”
“这事关于你,很重要!”明月身体往前倾,双手扶着膝盖,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她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