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长大。直到16岁离开。”
“你的名字是谁起的?”我问道。
“当时,应该是我的父母吧,把我放孤儿院门口时,给我留了封信,内容就是请收养之类的,信中表示我叫明月。”
“姓什么?”
“不知道。”
明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我不再继续问之前那些事,
“那你离开孤儿院后,去了哪儿?”
“四处漂泊呗!”明月淡淡地回答,忽然又反问我,“你只是个普通人,是怎么进这行的啊?”
“我?”我愣了一下,“这,说来话长... ...我是纯属无奈。”
明月不再追问下去。她双手托腮,靠在栏杆上,看着月亮。
沐浴在月光下的她,宛若女神般地美。
“我从小就喜欢看月亮。”明月悠悠地说道,“因为我的名字就叫明月。所以每当我伤心的时候,我就夜里来看月亮,看着看着,心里的烦恼就消失了。”
我理解不了她对月亮的浪漫,“你和春男怎么认识的?”这个我是一直好奇的。
明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时我刚丢了工作,没饭吃,饿得难受。而我又比较野,能作,去偷人家的柿子。后来被人发现了... ...正好遇到春男,是他付钱赔给人家的。”
“哦!”我说道,“我还以为你遇到恶魔,春男帮你打跑了呢!”
“他打恶魔?”明月笑得前仆后仰,“他那小胆子,还能打恶魔?!他不吓到乱撒尿才怪!”
“不过么,”明月顿了顿,又说道,“春男倒是个好人,是他帮我找工作,租房子。”
我笑着问她,“春男没对你打小心思吗?”
明月莞尔一笑,并未作答。
这一夜,还算安稳。
次日一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明月便拍门喊道,“太阳晒屁股啦!”
潦草吃完早饭,我们便准备去会一会那个关老头。
往西北方向走了十几分钟,出来街口,快到山脚下的位置,远远看到几栋房子,除了门口有井的那户,其他均是相对破败。应该是这了。
“你走前边呗。”老驴推推我。
此时离着关老头家大约百米,我并未感到任何阴之地的存在。
刚要迈步,明月一把拉住我,
“我有异能,我走前面。你们在后边跟着。别距离太远哦!”
说罢,明月迈大步子往前走去。
我和老驴互相看了一眼,心意不言而明。隔了十多米后,才开始走。
距离房子大概二三十米的时候,饭店老板描述的感觉上来了。
此时我开始呼吸困难,胸口发闷。老驴也是憋得满脸通红。
而看在前面走的明月,似乎她并未受到任何影响,还时不时回头催促我们。
当距离门口十米左右,我已经脑子发蒙,视线模糊,喉咙里似乎塞了一团面。
老驴则跪在地上,双手撑着,不断地干呕。
我想开口叫明月,但声音被“那团面”挡住,喊不出来。
“我感觉要死了。”老驴用尽力气,嘶哑着,挤出一句话,他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很小。
“我也是,”我双腿发软,瘫倒在地,“要不... ...回去吧。”
明月在门口,伸着头往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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