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浓稠的血液顺着刀柄滴下。它愤怒的看着我,嘴里发出着低吼声。
夜魔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必须立刻行动起来。
辣椒粉!我想起了辣椒粉。立刻掏出来,往夜魔脸上撒过去。
夜魔眉头都没皱一下,看来没有任何效果。
我马上拿出驱魔炸弹,用力往地上一摔,白光闪过,嘣的一声,房间里飘满了粉末。夜魔貌似受不了这种东西,它用手不断扑打着自己的身上和脸上。看起来炸弹对它造成了一些伤害。
最后的机会,我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空的玻璃瓶,这是封印恶魔的容器。我把烧碱对着夜魔撒过去,这可以暂时的固住夜魔的堕落力量。然后三两步冲到夜魔身旁,将瓶口怼在夜魔身上:
“天雷地火,焚形破魂。仙神灵圣,铸我真身。光耀赦令,不破印门。封!”
咒语念罢,我一声大喝,刹那间,夜魔的身体开始向内坍塌,并发出红色的光芒。最终坍塌到瓶子口处,如一粒花生大小,我轻轻一拍,将夜魔拍进瓶子里,拧紧盖子,封印成功!
这时,房子发生了剧烈的震动。夜魔被封印,残留的堕落能量即将消失,房子连同里面的一切即将化为乌有。我立刻拉起毛毛冲了出去。
踏出房门的那一瞬间,我俩被一股冲击力扑倒在地,再转头看时,房子已经消失了。
此时,天空渐渐有了亮光,夏天的太阳升得早。
我俩互相搀扶着,往停车的地方走。突然,我想起一件事,老驴!
刚才有个房间门没打开,老驴是不是在里面??如果是的话,那岂不是已经......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就在这时,老驴给我打了电话。
他在车里,他说他实在醉的厉害,跑去车里小睡了一会。我没有说啥,我也不怪他,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回去。
......
我和毛毛躺在医院的床上,我全身疼的厉害,但医生告诉我,我只是韧带撕裂,还有些擦伤,并无大碍。毛毛身上裹满了石膏,他断了几根肋骨,下巴被打脱臼,输尿管被踢断,小腿被跺的粉碎性骨折。但他看起来并不痛苦,甚至还对着我笑。在他看来,这条命就是白白捡来的,能不开心吗!当然也不排除他伤的太重,打了麻药。
看着老驴忙前跑后的,我不知道如果当时老驴在,我会不会更轻松封印夜魔,毛毛会不会少挨点揍。不过,会不会有另一个走向?我们全部成了夜魔的粮食?
我认为,这一切太危险了。我甚至没有什么好用的工具,还需要临时去买。结局就是把自己和朋友置身于危险之中。毛毛的伤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必须去找那个人了,给自己换一身装备,顺便弄把趁手的家伙!
我住了三天,医生说,毛毛得住三个月。
我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毛毛的叔叔,因为我很确定他被夜魔感染了。要解除感染并不难,因为这本质上是属于真菌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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