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婶子指了指一边的电动车,“骑这个回的。回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
我看了看车子,没什么异样。
“婶子,在他还正常的时候,他有没有说过,那晚回家,究竟遇到了什么?”我又问到。
“俺不知道啊!俺也问了,他啥都没说!”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
“你先别哭,哭是没用的。在他发病初期,他有没有跑出去过什么地方?”我又问到。
“没有,他从得了这怪病,就没出过门。”她抹了一把眼泪。
这时候,毛毛的奶奶从偏屋里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饭。“恁懂的多,给他看看,他这是得了什么病。”说着,将饭放在他叔叔旁边,随即他叔叔抱着碗狼吞虎咽起来。
老驴靠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你说他是不是体内也有虫子?”
我看了老驴一眼,:“你这是看的病多了,也成半个医生了?但可惜的是,没有虫子。”
“什么虫子?”毛毛问道。
“那是怎么回事?”老驴没有理睬毛毛,继续问。
“我现在也不能确定,”随后我掏出一支香,“点着它,放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香?能驱邪?”老驴掏出打火机问。
“不懂呢,就别装懂。”我白了他一眼,“这是琥珀灵芝香,外层包裹着朱砂。可安五脏,定魂魄。虽然没有治疗效果,但是能让他短时间内不再伤害自己。”
我让毛毛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插好香,闻到香味,他看起来安静了许多。随后我问了下他当晚吃饭的地方,又推测了他回家可能经过的路线,“走,”我喊上老驴和毛毛,“这里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咱们出去看看。”
纵观他当晚的路程,有两个地方是可疑的。一个是他歌中唱的“石桥”,一个是他必然经过的一片林子。除此之外,基本都是大路和村庄了。
那座石桥,是一座老式的平板石梁桥,因经常下大雨被水漫过,所以名曰漫水桥,颇有年岁了。
据说是永乐元年建造的,至今已有六百多年了。
这桥在我们小时候便挂上了“危桥”的牌子,但经历风吹雨打,重车压碾,看起来还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
有老人说,这座桥下住着龙,是龙一直顶着呢!也有人说,这个桥成精了,会吃人,这话也得到了不少信众,毕竟每隔两三年,就有人落水而亡。
我们三人站在桥上,我心里突然有一丝丝的开心。
之前是两人行,遇事的时候,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挨打,现在是三人行,我挨打的概率降到了百分之三十三。
毛毛看看桥面,趴在栏杆上望望桥底;老驴拿出他在小摊上买的二手罗盘,对着不知道什么方位,开始拨弄。看着他俩忙忙碌碌,一瞬间我竟然无从下手。
我在桥上来回逛了两圈,身上没有感到突袭来的寒冷,这里应该没有阴之地的存在。那么问题还是发生在这里吗?如果不是,他唱的歌怎么解释?或者那是他随口唱出来的?
我喊回了研究入迷的二人,“去林子里看看吧,这里我找不到什么线索。”二人表示同意,这里离家不远,有问题也可以随时回来。毛毛撒了一泡尿之后,我们上了汽车。
那是一片杨树林,林子很大,离我们很远。
林子北面就是市区,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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