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算了。”李疏缈轻哼了声,忙着去逗弄高冷禁欲的学长。
这学长说不定真喜欢男孩子。
她听人说,死在这位学长的手里的雄兔不计其数。
雌兔,不入学长的眼。
无比禁欲的学长,把性别捏得死死的。
许图南也没去搭理李疏缈,他安慰着江淮芷,指尖划过对方的发梢,“好了,我发一个红包给你。”
江淮芷直勾勾地看着他。
下一刻,许图南給江淮芷发了一个200块的红包。
“嘿嘿~”
江淮芷发出笑声,愉快的抱住许图南,柔声地说道:“还是你对我好。”
许图南听了这话后,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还贪了五百多。
于是,他又给江淮芷发了一个红包。
“你怎么又给我发红包呀?”
江淮芷问道。
“喜欢你呗。”
许图南红着脸回答。
“啊啊啊,许图南,我也喜欢你。”
江淮芷抱住许图南,吧唧小一口后,又啃了好几下。
“你别这样。”
许图南更不好意思了。
“我~喜~欢~你...”
江淮芷抱着许图南,贴在对方的耳畔说了一句后,她咬住许图南的耳朵,轻舔了下。
许图南瞬间僵硬下去。
血液迸发,不能自控!
这他妈谁受得了。
多亏他多读了几年春秋,把脑子读傻了,否则他要成为春秋里的蝉,渴求被江淮芷死死地握住。
剑未佩妥,出门已是江湖;酒尚余温,入口不识乾坤。
春秋里的话,不骗人。
许图南不知道江湖是不是已经溅起水花,可他的剑已然佩妥,出门是江湖,入口可知乾坤。
唉!
他是一个读春秋的正经人。
春秋里剑骗不了人,春秋里蝉嘶鸣一宿,烦人哟。
“许图南,你皮带咯痛我了。”
江淮芷蹭到了许图南的皮带。
许图南涨红脸颊,神情呆滞。
他吞下口水,趁着理智还尚存一线,急忙推开江淮芷,走向自己的房间,“晚安,淮芷。”
“你干什么?莫名其妙。”
江淮芷嘀咕了声,余光瞥见许图南的裤子。
休闲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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