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体内佛元开始缓缓运转,暗中积蓄力量,准备应对眼前来者不善的天之佛……
“吾只是希望二位尊者,不会因为某些人的利用,而身陷局中……”
砗磲佛母看着眼前二人尊者,缓缓一语,面色仍是如此的高傲,好似提醒,又似威胁的话语,让药菩提,不由一阵挑眉……
“哈,局?吾等并不在意,吾只关心,这血墙究竟是不是你的负业法门,所屠杀一族之人而成就的?”
业火兜帽之下的面容漠然,看着眼前自恃清高的砗磲佛母,轻笑一声,随后出声质问一语
“造墙自有造墙者受,何须向众生来讨,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吾今日的前来,只是对雷峰双尊带来善意的规劝……”
砗磲佛母面色慈悲,好似对众生的万般怜悯,对着眼前二人,缓缓的善意一语
“善意,吾从未感受到,不过是无谓的威胁,砗磲佛母,哦不,天之佛,虽然雷峰与天佛原乡井水不犯河水,但上升到杀害无辜之人,铸造此墙,却也是天理难容…天之佛…此事,恐难以就此完结……”
药菩提看着眼前砗磲佛母,眼中冷光一闪,冷然一语,对于血墙的斑斑罪业,累累名单,实在心绪难平,难以如此轻言一语带过,既观此罪,佛修之人,便不可能无动于衷,除非他没有一丝的慈悲…………
“嗯?雷峰药圣尊此时的所语,是要将当初众人的牺牲,所带来的和平,都悉数放弃了么……”
砗磲佛母闻言,面色一冷,如此咄咄逼人,其也是高傲无比,遂语气不善对着二人,冷然一语
“众人的牺牲,哈?吾看是被你牺牲的吧,天之佛,此等重罪,你不寻对他们补偿,并铲除红潮,到现在还是如此高高在上,自恃清高,这便是天佛原乡的代表,天佛原乡的法么?”
药菩提听闻此语,面色愈加不善,对着眼前之人,冷然一语,只因为靠牺牲他人而成就自己的目的,本就令人不耻,这种事情怎可出现在一位佛修之上……
“天之佛?你自喻背负三千法门,就是这么对待众生的么,你连当初的苦池都比不上,至少他对伤害的人,愧疚非凡,对比他,你到底是从何而来的清高?”
业火看着眼前之人,面色漠然,负手在背,出声质问道
“嗯……吾所作所为,与天佛原乡无关,皆是吾一人所为,吾无愧于众生,如果到了该偿还的时候,吾自会偿还………”
砗磲佛母面对二人质问,面色一冷,缓缓出声一语,将血墙责任,悉数拦于身上………
“真是伟大的情怀,吾等今日算是知晓了,既是如此,就劳烦天之佛,让路吧,雷峰还有要事……就不能在叨扰了……”
药菩提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硝烟,连忙拉住一侧的杀意凌然的业火,眼神交汇之间,各自了然,对着眼前挡路的砗磲佛母,出声一语
“嗯…其实吾今日,想邀请二尊去往天佛原乡做客了一番的,缓解一番与雷峰的僵持关系,更是为当初的雷峰动武表示歉意……既是如此,那吾只能放弃了……请…”
砗磲佛母对着二人,微微颔首,可惜一语,遂转过身化光离开此地,不见踪迹……
“此言非真,天之佛看来对忏罪之境关注甚密,吾等此行,皆在他耳目之中,如果再进行血墙之事,必然会卯上天佛原乡与天之佛,此事果真是个大麻烦啊…………”
药菩提看着眼前离去的砗磲佛母背影,对于一侧一直面色不善的业火,出声无奈一语
“有罪的人必然会承受果报,先行返回雷峰吧,将此事告诉于佛首…让佛首再做定夺吧……”
业火面色不善,闻言摇了摇头,对着药菩提,缓缓一语,随后负手在背,迈步离开此地………
“当初的圣魔之祸,天佛原乡究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深阙之主裳璎珞,到底在想什么,他又在这里面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思索至此,药菩提总感觉天佛原乡不太对劲,难道还真被欲界渗透了不成?互相牵制难以腾手,不过只是一个欲海九轮盘罢了,难道天之厉真的这么猛?可以比肩于魔佛波旬了不成……
这套路,拉出一个不是天佛原乡,而是善恶本源的外人,再赐予一个名称,让其为生为死,颇有一种推出来背锅的错觉,然后下一秒就被享受战果的人,处理掉了………
看业火越走越远的身影,随后不再思索,迈步追上了,一同返还雷峰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