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墙沉哀,杳境氤氲,在夕暮低垂之下,谱出一段无形哀曲,泣诉不堪回首的血腥……
突然天际落下华光万点,如甘霖普降,金璨生辉,一片清圣之中,倏见不凡身影携人,无形降临此地……
“这里便是忏罪之境?一片花海月圆……”
药菩提面色略微疑惑,看着四周花开满地的景象,询问一语,虽是美好,可这空气中弥漫着却如死一般的寂静……
“忏罪,此名忏何人之罪,罪又是何?”
业火放下被提着快速赶路,晃的有点发晕的望斗翁,兜帽之下的面容漠然无比,遂对着眼前引领进忏罪之境的老者,询问一语……
就在这空隙片段,一位与眼前老者相差不大的另一位老者踏步而来,正是望斗翁与观星翁二人组合,这引起了业火与药菩提的关注……
看着眼前老者走到另一位老者身旁,药菩提微微皱眉,负手在背,遂出声一语
“所以,让吾等来此,究竟证据在何方………”
“我是观星翁,这位是望斗翁,两位大师所询问的事,真正的证据便是你们目中所见的这一面墙………这便是天之佛的累累罪责……”
观星翁听闻此语,对着眼前二人,出声自我简绍与替他人说明后,遂指着不远处的一眼望不尽尽头的城墙,面色哀伤道
“城墙?忏罪之境?天之佛的罪责?此墙名何?”
业火闻言,兜帽之下的眉间微微一皱,遂转过身迈步,走向城墙所在,看着眼前之墙,仔细端详,心中不由好奇,背对着二人,出声询问道
“忏罪之墙……”
观星翁面色略微哀伤,对着眼前正在观察城墙的业火,听闻询问此墙名后,缓缓一语
“嗯………”
业火沉吟片刻,抬起手,挡在城墙之上,用心仔细感受后,感觉不到一丝异常,心中一沉,掌内佛元缓缓注入其中………
随后城墙大放佛光直接弹开了业火之手,猛然遭受冲击,身形不由划退数步,待止住身形,面色凝重的对着一侧端详的药菩提一语
“此等佛力,好像是在用佛力束缚着什么,这座墙不简单……”
“佛力………还是不简单的佛力,负业法门?此等修为,佛门只有寥寥几人再加上功法……嗯?让吾试试,看看,这封印之下究竟掩盖的是什么…哈…”
药菩提手握神针,沉吟一语,遂后便凝元聚功,圣功运转,四周不由掀起一阵温馨春风,万物犹如春苏,争相开放……
神针连射六发,分于其他城墙之点,以散入广,深入其中,浮现二人面前,正是无数扭曲的血色灵魂体,见到如此结果,业火与药菩提纷纷面色一凝,铸如此之长的墙,牺牲者不堪之想,难道血书悉数为真?
就在这个念头流转二人心中,观星翁看着结果浮现,对着身前二人,再度一语
“不知两位大师,可是曾听闻过厉族………”
“厉族,嗯?便是当年挑起圣魔之战的中魔妖厉三族之一的厉?……”
药菩提听闻此语,面色略微不平稳,只因为眼前之墙有一丝令人心窒,再听闻身后之人的厉族之名,待思索片刻后,遂出声一语
“所以,厉族如何……”
业火听闻此语,面色漠然,遂对着身后之人,出声询问一语
“传闻之中厉族残横无比,但造出来罪墙的凶手,比厉族又是如何呢,佛说慈悲,竟用此法怜悯苍生,吾等前所未闻也……”
观星翁听闻眼前二人知晓厉族之名,微微颔首,遂再度出声一语
“造罪墙之者,难道不该千夫所指么?”
望斗翁紧跟着一侧老者之语,再度加重语气,对着眼前二人道
“静…心…二位施主…”
药菩提对着眼前情绪明显激动化的二人组合,随后便是口中佛音冦响,回荡四周,点晃其心………
“情绪太重,会导致语言产生偏移,麻烦二位静心一语,你们言天之佛铸墙,吾现在确定此墙,是缚万千怨魂而成,但造墙为何?只因世间不存在无缘无故的杀戮,皆是有利追寻,除非他是一个疯子……”
兜帽之下的业火,面对如此惊天血案,面色平静亦可称冷漠,内心万般沉静,如万哉寒冰一般,看着静下心的二人组,出声询问一语
“所以,天之佛铸墙是因为何?”
药菩提对于天之佛铸墙的原因心中好奇,遂出声一语,毕竟天佛原乡不可能找寻一个杀人狂魔,做最高代表,除非天佛原乡就是翻版的欲界,毕竟也就欲界推崇杀……
“铸墙之因,吾等不清楚,但每日夕暮落下,此墙之后,便会出现一群红色虫子,噬血吞肉,好生凶残…此便为红潮…”
观星翁闻言对着眼前二位大师,讲述一语
“但这一切变化,都是自天之佛前后到来而成……然后便是痛下杀手之时,吾一族之人,死……”
望斗翁随着一侧的老者的话,对着二人,再度接上一语……
看着眼前莫名默契的二人组合,听闻此语,药菩提眼中微微一眯,面色漠然,对着眼前二人道
“二位恐怕不是真正的主事人吧,依你们的默契程度,更像于一对仆人,背后恐有真正的掌权之人吧……吾等既然来此,何不一见…其不失了待客之礼……”
“嗯…红色的虫子…红潮?天之佛,不同的事物,会有何关联?…”
业火心中不断思索,墙与虫子,天之佛的关系,此墙难破,负业法门逆行,放大众生业力,这非是下了大心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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