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就在烂尾楼里吊死了。”
“在烂尾楼二层的隔间里面?”方云麒压着眉问道。
“你怎么知道?”黄鼠狼一惊。
他已经很久没有摸眼镜了。
方云麒心中思索了片刻,继续问道,“那个死了的人叫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但是因为这件事,当时汇通打了很多官司,最后不了了之了。就是因为这个人死了,公司和警方开始倒查,我才以二十万的借口,直接将张悦驱逐了。”
“之后呢?”
“之后就没联系过了,听说这二十万的来源,其中的一部分就是她从一个包工头手里拿来的,那些可都是要发给工人的钱,据说后来还有人因为这笔钱去找过她,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黄鼠狼推了推眼镜。
方云麒站了起来,“多谢。”
……
俨然这些都不是巧合。
死者的位置和之前死的工人都在同一个房间,而张悦的死现在想起来和上吊区别不大,铁链穿过锁骨,是曾经有过的刑罚。
整个事情都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感觉,让方云麒的猜测有了印证。
黄鼠狼略显疲惫,他经历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时光,眼神飘忽了许久才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对方的态度很好,方云麒也没想为难他,“暂且就到这,如果我还有想知道的,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那这件事…”黄鼠狼并没有离开,“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们。”
方云麒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你怎么会想到和这些事情有关的?”回去的路上,沈曼手握着方向盘,侧过头来问道。
“你居然在公司也能洗澡,看来监控还是没有全面覆盖啊。”方云麒纳闷,“难不成现在办公室里都有冲凉的地方了?”
“肯定啊,不光是洗澡的,六楼还有做spa和按摩洗脚的地方呢。”沈曼撇了撇嘴,“负一还有游泳池,亏你还是这个公司最大的股东,有什么都不知道。”
“有个知道的就行了。”方云麒不以为然,他看着窗外,“今天的董事会,你们吵起来了?”
“也不算,你大伯那么凶,吓死我了。”沈曼嘟着嘴。
“你死的时候最好死外面,我不想家里有血。”车已经停在了家门口,方云麒下了车正要回家的路上,被沈曼叫住了。
“喂!”她也走了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什么?”方云麒正在手机上快速回复信息。
“你怎么会想到和汇通有关系的?”
“感觉。”丢下了两个字,方云麒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