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双手和双脚上都挂上了好多小葫芦。
熊王本就体重笨拙,再加上扛着一棵树,每一步几乎都有个深深的大脚印陷到泥土里去。待来到帝刑天跟前,它将树往地上一扔,那棵被连根拔起的大树轰然倒下,掀起尘土滚滚。再看獒獒,已经轻巧地落到了熊王的肩膀上。将鸟窝放回熊王的头顶上,还顺势贴心地为熊王掸了掸灰尘,犒劳似的捏了捏肩膀。
隔着厚厚的熊面皮都能看见熊王正在傻呵呵地乐。
帝刑天大步走过去,将獒獒从熊王的肩膀上拎下来,直接扔到地上,语气很不善,“没事别乱跑!”獒獒一跃而起,冲过去抱住帝刑天的胳膊就咬。
“喂!你在做什么!”他怒斥,将她的小脑袋掰开,她再抬头时,已经咬碎一嘴的布条。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就这样被她咬坏了。
“疯丫头!你……”帝刑天下面的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獒獒正在拿舌头舔他的伤口,问题也不在于添伤口,而是那小舌头所到之处,居然凉飕飕的,火辣辣的疼痛奇异的消失,再一看,那红肿居然也奇异的消失了。
獒獒抬头喘了一口气,又拔出手腕上的一个小葫芦,将葫芦嘴含在嘴里吸了一口,将泡着花瓣的液汁含在嘴里,然后又低下头用舌头将那液汁涂抹在帝刑天的伤口上。
众人也都缓缓放下手中的工作,注视着这有些怪异又有些暧昧的一幕。
而帝刑天只是低头默默看着,伤口像被冰敷着,很清爽,很舒服,心口似被羽毛挠着,被火苗暖着,更是舒服。
心情啥时爽朗,他用一只手轻轻的将獒獒的脸捧起来,含笑低声问:“你这是在为我治伤?”
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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