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脸色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以往的冰冷,也没有在夫人面前的温情,只是带了几许复杂的神色,“她刚刚吃了安神药,上二楼吧。”
方寒诺说完,也不想去看前面两位复杂的神色,就提步向里走去,抱着末轻言直接上了二楼,轻轻的放在床上,拉过被子,轻轻给她盖上,吻吻她的额头。
房间很黑,很安静,坐在床边,只听得到外面清幽河涓涓的水流声和床上人儿轻轻的呼吸声。方寒诺对着那熟悉的睡颜温柔的看了半晌,大概十分钟过去了,才拉开床头灯,淡淡的说了句,“进来。”
门外一直候着的凯撒御用医生利奥,听到这句压抑的吩咐,才推开门,看到那睡的正香的当家主母,神色也凝重了下,抬头望向主子,再次询问,“主子,要不?”
话还没落下,就被打断,“没有下次,”方寒诺冷冷的回了他一句,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清幽河,在点点星光下反射出模糊的水流样子,“继续。”
说完便拉开阳台门,跨出去,转身看了下床上熟睡的人儿,缓缓的关上了门。
一个关上的玻璃门,也开启了地狱的的门。
方寒诺此刻的心,就如镰刀一丝丝一缕缕将它撕开。
痛。
里面那人儿的一分痛感在他这里增加到几十倍,几百倍。
还有恨。
恨那个当年,如果不是自己的错误,言言如今怎么会有这样的折磨。
恨现在的自己,如此强大,找遍千山万水,却寻不到一个方法。
还有无奈,
对末轻言的无奈
无奈那个梦魇之谜,
无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拿出旁边的香烟点上,深深一口吸进去,香烟带着浓厚尼古丁的苦味,入了肺腔,整个身体被刺激的有点痉挛。
这会心身无力的将全身体重依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斜这眼看楼下水流,击打着石头,看那青蛙还是一如既往的哇哇叫。
手紧握着栏杆,听到里间发出的声响,不自觉用力的紧了紧,手指惨入掌心里,磨出的血因着重力,顺着栏杆,一滴一滴的落落在阳台上,在静静的夜空,敲打出一首地狱的鸣歌。
起风了,风,带着几片落叶,在阳台上上回转了几个圈,又随着风飘出去。
阳台上的风铃,也被也风带着铃、叮作响。
初夏,本来凉爽的夜风,此刻,却如腊月的寒冰冷霜,刺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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