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瀚微微颔首示意李杰坐下,然后说道:“十三岁的解元郎,如何夸赞都不为过,听族中传信说你师从陈公甫,想当年你师傅一首五言古诗名动京师,士人争相传颂,大有洛阳纸贵之势,寓所前门庭若市,高士纷纷而至,希望你也可以和你师傅一样,一文动京华。”
“侄儿不敢同师傅相比,只求此次会试可以蟾宫折桂,不负老师教导!”
林瀚轻轻一抚胡须须笑眯眯说道:“好!之前族中传信时,将你院试时的经义题目也一同送来了,文章流畅整洁,雍容揄扬,紧扣题旨浑雅纯正,收纵之机,浩荡之气呵成一片,元气充盈,难得的佳作啊!我濂江林氏又出一麒麟儿!”
听到林瀚一见面便如此夸赞自己,饶是李杰三世为人也不由的脸颊微红,有点不好意思。
“二伯过誉了,十三叔和二哥的文章也是极好的,三人行必有我师,侄儿还有很多不足之处。”
林瀚说道:“不必谦虚,他二人的水平我还是知道的,要说此次会试你们三人谁能金榜题名,你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林澜文章匠气太足略失文采,庭昂则是文辞太过尖锐且不够广博,发挥极不稳定,他们二人还需像你讨教。”
林庭昂见林瀚对李杰如此夸赞不由得有点吃味,说道:“爹!十三叔哪有你说的那么差,上次众举人上谏朝廷‘三试不中者,不得复试’时可是名声大震。”
林瀚听到林庭昂对于林澜上谏之事洋洋自得,脸色一变,呵斥道:“那是名声大震吗?不清楚事情原委便愣愣冲向前,与莽夫何异?”
林澜闻言神色陡然一紧,发问:“二哥,难道此中还有别的缘故不成?限科会试令一出,群情激奋,不论朝堂之上还是士林之中,均是一片哗然,我难道做错了吗?”
林瀚看林澜神色紧张,一声长叹脸上怒容消退,随后说道:“道渊,你有所不知,首辅提出的限科会试令后面还有一句‘俱照本等挨选出身’,有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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