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之后颜色更深,暗沉的厉害。撑伞的手腕上用红线系着一个金铃铛,颜色有些古旧却还是随着坐骑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姑娘姿态悠闲的可以,几乎整个人都歪在坐骑上,那伞撑得极低,几乎挡住了她整一张脸,让人瞧不出半点的端倪来,露出的只有那紫色的衣衫还有一个黄得发红的竹箱子。
雨势渐渐转小,落在伞面上发出细小的声响,倒像是动人的乐声一般。
身后有马车行驶过那青石板大道的时候所发出的声响,女子拍了拍自己座骑的头,声音清清脆脆的,“糯米,让一边去些,免得挡了旁人的道。”
坐骑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听了女子的话,颇有灵性地让到了一旁,果真不过一会的功夫,后头一辆马车行来,那马车精致奢华,行驶的速度极其的快,打从女子身边而过的时候溅起了地面上积累下来的水渍,那不管不顾的姿态骄横跋扈的厉害。
那马车的速度极快,旁若无人的行驶方式,溅起的水花让趁着雨势变小而行走在道路两旁的路人无一幸免,马车行过惹来叫骂声不断,有脾气暴躁的人破口大骂道:“这么快是要作死还是要投胎……”
那骂骂咧咧的话还没有没有说完便被人拉着噤声了:“小声些,那是安将军家的马车,若是给听见了就不好了……”
马车行了不远,突然之间停了下来,马儿的嘶鸣之声几乎是响彻了整个街道,比之马儿的嘶鸣之声,随之而响起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高亢无比。
“我的孩子……”
有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女子驱使着坐骑上前了一些,但是这街道早就已经是被从两旁店铺里头窜出来看热闹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那一辆精致绝伦的马车停在一处简陋的面摊前,一个穿着一身华衣的年轻男子站在马车上,那神情桀骜无比,即使透过那重重的人潮,还是能够很清楚地听到那少年很风凉的话:“若不是这个小鬼自己好端端地跑了出来,本少爷的马车又怎么可能会是撞到了他!你们这些个刁民,眼下就是要将这些个破事赖到本少爷的头上来了?”
“罢了罢了,就当本少爷倒霉!”那少年从衣襟之中掏出一锭银锭子,像是打发乞丐一般地朝着地上一丢,“这些个银子足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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