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罗嗦,让我少操心这些。可我能不担心姑娘么?我人轻言微,也帮不了姑娘,却总能提醒一句的。”
灵素心道,老爷子可不是不担心么,毕竟有他二哥镇宅呢。
但还是安慰寄奴:“没事,要是光明正大的找我,我没什么好怕的。至于鬼鬼崇祟的手段,那就更不必怕了。你们先生不是不关心,也不是没想到,只是信任我能自己处理而已。若没这点本事,我也没资格拜师父为师。其实呀,师父夸我药材炮制的好,制药的天份好。医术也可圈可点,但即便是他老人家,其实也不知道相比处理药材和制药行医,我真正擅长的,是毒术啊!”
明明姑娘是可亲的,但这会儿听她轻声细语的说的话,再看她脸上淡然若尘的笑,寄奴莫名有点发寒。
灵素见这机灵小子被吓到的样子,摇头失笑,她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曾经她因毒术和近妖之智而让人防备恐惧,她介意过。
死过一次,终究发现别人的亲近恐惧,于她其实不具备任何意义。
因为她就是她,一手毒术出神入化是她,工于谋算多智近妖是她,医者人心至纯至性还是她。
她没什么不好的,若别人觉得她不好,那大抵是对方眼光有问题,心胸有问题,气度还是有问题!
灵素觉得,大概是和二哥在娘胎里待了十个月,又和小寻做了八年姐妹,她慢慢就变成了他们。
在自恋这一点上,她进步神速。
“别怕,毒性越强的毒物,用对地方,越是珍贵的良药,世间无不是之物,端看人如何用罢了。只要不来害我和我的家人,我的毒只会是良药。”
寄奴诚恳表示:“姑娘是好人。”
天地良心,姑娘我可没想过害你啊,我还指着以后你多教我几手,让我能养家糊口呢。
姑娘让他别怕,寄奴一想,是啊,他怕什么?
姑娘都说了,她的毒只会是良药,虽然有个前提条件吧,但他又不会去害姑娘!
这么一想,寄奴胆子又大起来:“那要是有人想害姑娘您和您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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