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太远,往来不便,老奴这些年养着老爷留的那些名贵花草,分株了不少,原想卖了给姑奶奶送去的,但又怕路上有个什么散失,姑奶奶来信道乡间没什么花销,家中不缺银子,老仆也就没给送银子去。如今姑爷和大少爷来了,老奴这此年积下的银子,可算能上交了,都在老奴手上,老奴还担心哪天叫人给偷了去啦。”
始皇陛下只得收下那卖花草得的五百多两银子。
这边始皇陛下一打喷嚏,同在屋里围着炉火看书的扶苏忙关心老爹:“爹,您不会是受了风寒吧?”
始皇陛下摇头:“大概是你娘和你弟弟妹妹惦记我们父子了?”
扶苏心道,那为啥就您打喷嚏,我没有?
哎,没想到父皇有一天,也能说出这种家长里短的话来。
扶苏感觉有点神奇。
始皇陛下在缓过最初恢复记忆的冲击后,其实很有些惦记恩爱了十多年的妻子和疼爱的子女的,悄悄的第二次给家中去了信,连扶苏都不知道。
难道是家中收到他的信了?
他不知道,是他二儿子本事大了,打人都闹到县衙去啦,这次惦记他的不是他的妻儿,而是老友。
老友李行简此时看着这位肆无忌惮的老友幼子,有点头疼。
他确实没想到这小子是个修行者。
身为顶级权贵,他当然知道修行者的特殊。他家嫡系中,也有修行者,他的父兄皆是武士,可惜未入宗师境,而这小子,才多大?竟然就是宗师境了?
他当然不至于觉得这小子在吹牛,人家能说出来,那就不会是假的。
但十二岁的少年宗师,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李行简的表情真正的严肃起来:“不,你是二品武士,记住了?”
猴哥:???
好吧,这位疑是老爹友人的县尊大人,好像是为他好,十二岁的宗师传出去确实麻烦,处理个打人事件而已,二品武士的名头尽够用了。
而且,他二品武士嘛,那几家大可放心的派武士来找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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