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到的几点变成了深紫色.
“你今天來是兴师问罪的吗.”
“呵.”
骜义冷笑一声.确实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不过我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讽刺的意味.
“我怎敢兴你的师.问你的罪.你又何曾有过罪.”
骜义的话让我有些揣测.他讽刺的是自己.还是我.或者.两者皆有.
“总之.你确实是很不满吧.”
“世上应该沒有被别人惦记着性命却悻悻自乐的人吧.”又是一句讥讽.
“的确.”不假思索地.很干脆地回道.
骜义平静的脸终于有了一丝不悦.或者说是他正在暗地里咬牙切齿.
“既然这么惦记这条性命.又何以做蠢事派一个根本就完成不了任务的人.搞不好.还会平白失了名左右手呢.”
“呵.这么沒用的人何以称作‘左右手’.”我讪讪地笑着.继续道:“真要是‘左右手’.这样的‘左右手’失了就失了吧.有何可惜.”
“人命在你看來就如此轻如鸿毛吗.”
“嗯.”瞥了眼骜义.不由得有些吃了一惊.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因为这句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