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身份特殊的孩子安排在当今国丈的府中.难道你不会觉得颇为挑战性了吗.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皇亲国戚的府邸哦.”
“……”他钵的脸色更加的惨白.紧闭地双唇难掩颤抖.
“何况.”意味深长地瞅了瞅像是慌张中在深思着什么的他钵.停了停又接着说道:“还是…你竟然会相信那家伙.以为斛律恒迦会迟钝到不知道自己接了个怎样的烫手山芋吗.那家伙…恰恰是因为是那家伙…骜义.呵.他钵.你可真是走了一步险棋啊.他二人永远都不会是朋友…出了昨夜的事儿.你不想知道斛律恒迦会怎样安置你们的公主吗.”浅笑着将话说完.拉了拉身上的裘皮.抬脚就要迈出去.
“肃.”
身后传來他钵急迫地叫声.收回即要迈出的脚.却沒有回头再看他一眼.
“看來除了你的哥哥.突厥并非再无你在意的人.”放眼朝前看去.寒冷的气流连瞳孔也能感觉到它的无情.
“她…只是个无辜的孩子……”
无辜…孩子…吗.
“权谋之争中.有谁还能是无辜的.即使.只是一个孩子.”终究是权力与利益的牺牲品.
“肃.你变了.”
“嗯.”怔了怔.一瞬间地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恢复过來.嗤笑了笑.答道:“世间沒有不会变的的事物.”
“是吗.”
静了一会儿.沉默半响的他钵又突然出声.说道:“她…是为了见你而來的.”
“唔.”微微侧了侧脸.却沒有完全地看向他.
“她不知道是如何得知.我此次來邺城的目的是为了大齐的兰陵王.她担心兰陵王若有个不测会殃及身为兰陵王的男宠的你.怕你沒了居身之所才偷偷地暗自一路跟着我來到了邺城.”他钵好笑地摇了摇头.“可是.她又怎知那个‘兰陵王’并非真的兰陵王.而她所认识的‘男宠’也并非男宠呢.哈.可是这些都是还不能告诉她的.”他钵苦笑着.笑得有些自嘲.
“为什么.”扭头将他的脸完全收入眼底.
“呃.什么.”他钵惊讶的望着我.
“为什么不能说.”
“呃……”他钵一时哑口.愣愣地盯着我.什么也回答不了.
“既然选择了以这样的方式來实现目的.为什么又不想让木杆知道我…才是大齐的兰陵王呢.”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愕然的他钵.语气平缓地问道.